第二百四四章 袁譚來使(2 / 2)

這一日,李騰剛剛吃過晚飯,正欲於帳中取出兵書溫習一番,忽見帳外闖進一人,李騰視之,乃大將麴義也,遂問道:“將軍此來何事?”

麴義道:“方才我帶兵巡哨之時,拿住一人,那人稱其要見主公,說是有要事想說 。”

李騰一愣,遂問道:“那人現在何處?”

麴義道:“未得主公允許,不敢帶來,現在帳外等候。”遂李騰令麴義將那人帶進來。

過的一程,麴義帶來一人,那人見了李騰,拱手說道:“我奉車騎將軍之名,前來送上書信一封,還請將軍務必仔細查看。”言罷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上前遞給李騰。

李騰斜眼看了一下,隨意說道:“哪個車騎將軍,我怎麼不認識?”

那人笑道:“將軍怎能不識,我主乃袁本初大公子袁譚是也。”

李騰頓時猛的一拍身前案幾,怒指那人道:“我道是哪個車騎將軍,不過乃一喪家之犬耳,也敢在我麵前妄稱車騎將軍,左右,於我將這無禮之人拉出去,斬首示眾。”

那人一見李騰見麵就要殺要斬的,早已心驚膽寒,連忙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一般,連連說道:“將軍饒命,有道是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何況你我兩軍並未交戰,將軍饒命啊。”

李騰見得如此,遂笑了一聲道:“那你再複說來,說你是誰人所派,前來見我?”

那人仍舊趴在地上,不敢抬頭,口中說道:“乃袁譚所派,前來求見將軍。”

李騰笑道:“這才像個人話。”遂令人賜坐。那人又複拜謝過,這才起來,坐在一邊,不覺兩股戰戰,心驚肉跳。

李騰拿起身前案幾上書信,撕開封皮,取出書信一看,隻見信上寫道,‘將軍神威,寰宇聞名,將軍仁德,四海皆知,然曹操聚兵魏郡,欲與將軍一決勝負,乃自尋死路,以卵擊石耳,將軍翻手之間,曹兵盡為齏粉。我自父親大人命喪,雖為長子,卻隻得青州一地,袁尚乃繼母所生,反而繼承大爵,曹操進兵河北,奪我土地,屠我百姓,壞事做盡,罄竹難書其罪也,此二人乃我平生所恨者,雖生啖其肉,亦不能解我隻恨也。河北之地,盡括四州,百姓千萬,糧草無數,此乃用武之地也,倘若將軍能夠助我奪回爵位,殺敗曹操,我願同將軍平分河北,世代友好相存,絕不以兵戈而見,往將軍深思之。’

李騰看完之後,放聲大笑,道:“我自征戰以來,閱人甚多,卻還未曾見過如此取笑之人,真是令人笑可掉牙耳。”

那人不解李騰之意,遂說道:“我主使我以書信為引,兩家聯合,將軍看完,為何如此大笑不止?”

李騰道:“你可回去告知袁譚,兄弟者,乃手足也,袁譚棄兄弟而不親,天下誰人可親,況且兄弟尚不能相容,除了曹操,擒了袁尚之後,我與袁譚豈能相容焉。”

那人聽到李騰如此之言,還欲再說,忽聽得李騰說道:“我意放你離去,你若還不快走,欲試我之寶劍是否鋒利乎?”言罷,拔出寶劍,意欲將那人刺殺。

那人見得李騰前來,早已嚇得屁滾尿流,連爬帶滾,疾奔而走。麴義亦是再無事情稟報,亦拜過李騰,意欲出帳而去,卻被李騰叫住,麴義不知何事,隨後問道:“主公還有何事吩咐於我?”

李騰道:“此間正是我同曹操水火相戰之時,夜晚巡哨兵士多餘長日數倍,我料那人出寨之後,必然被曹操巡哨之兵拿住。我聞將軍弓馬嫻熟,欲有亦是托付將軍?”

麴義連忙上前,拱手道:“主公說來便是,何來托付?”

李騰從旁邊箭囊之中,取過一支狼牙箭,將那袁譚所送書信重新裝於信封之中,緊緊捆在狼牙箭上,又複取來那張豹紋鐵胎弓,一並交與麴義,麴義連忙接上,李騰道:“將軍可小心逼開曹操巡哨兵士,將此箭射於魏郡城上,便盡快回來。”麴義得令而去,拿了狼牙箭,背了那張豹紋鐵胎弓,翻身上馬,直往魏郡而去。

再說袁譚那人被李騰一番羞辱之後,慚愧而出,翻身上馬之後,急往平原方向而去,正走之間,忽見前方道路被十餘人擋住,連忙勒住韁繩,意欲解釋一番,哪裏知道那些士兵早已一擁而上,不及言語,便將那人從馬上拉了下來,一頓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