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騰又複摸出一支箭矢,猛力一箭,將那另一條繩索亦是射成兩截,那吊橋再無牽引,自是掉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頓時城門遣煙塵四起。
馬超見此情景,不禁一愣,他雖說知曉李騰乃武藝高強之輩,卻哪裏知道李騰箭法亦是這般精妙,頓時心中大震,不過吊橋遂落,卻仍有城門為阻,李騰大軍卻是仍然不能進入,遂馬超於城上笑道:“李騰,你雖箭法精妙,卻是不能將城門射開。”
李騰又是微微一笑,再次拿出一支狼牙箭,對準城門,猛然鬆手,那狼牙箭猶如閃電一般,直奔城門而去,說也奇怪,隻見那城門卻是應聲而開。李騰提起雷龍錘,向前一揮,旁邊顏良,文醜二將早已掩兵衝殺過去,直接衝進城門之中。
馬超又是吃了一驚,他哪裏知道李騰如何將城門一箭射開,隻聽的城中喊殺之聲,震天響起,李騰人馬多已殺入城門。馬超哪裏還敢延誤,正欲帶人前往城下將李騰人馬盡數殺出,還未移步,隻見一人自城下慌慌張張的奔了過來,拜倒在地,急聲說道:“少將軍,大事不好,西門也已失守,李騰人馬殺了進來。”馬超還未說話,隻見又有人前來報到,南門,北門亦是失守。馬超趕忙問道:“我不是曾吩咐你等好生看守,怎的盡數失守?”
一人回答道:“方才之時,四門盡皆不知從何處奔來數十人馬衝殺而來,守門將士不能抵擋,多被殺死,我死命殺出方才來此報信。”
馬超一聽,頓時大駭,這幾日命人好生於城中防守,亦是未發現可疑之處,亦是不知道李騰派人從何處進了平陽,遂心知平陽城必然已經不保,並州之地已無他馬超立足之地,不敢怠慢,欲往城下而去,卻見李騰人馬早已衝上城來,馬超暴喝一聲,論起那虎頭湛金槍,隻見馬超周圍槍影重重,十數人盡皆不能近身,馬超一路殺下城去,正見一人背後牽一白馬,手拿大刀,於亂軍之中奮力廝殺。馬超視之,乃大將龐德也,遂又揮槍殺之龐德旁邊,見龐德所牽,真是自己坐騎,遂翻身上馬,越發勇猛,同龐德一起殺散周圍士兵,欲望城外殺去,卻忽的想到謀士楊阜卻不見蹤影,遂趕緊問龐德道:“楊阜先生何在?”
龐德一麵舞刀廝殺,一麵大聲叫道:“楊阜先生已經帶兵殺了出去。少將軍莫要擔心,快快遂我一同殺出。”遂馬超這才放下心來,那虎頭湛金槍掄的如潑風一般,所遇李騰之兵盡驅散,馬超,龐德趁此殺出城外。
正欲要走,忽見一將擋住去路,馬超猛然一楞,急視之乃李騰也,自知若不奮力而戰,便走不脫了,遂不及言語,便和龐德奮力殺上。隻聽得李騰暴喝一聲,聲如響雷一般,掄錘躍馬,直往馬超,龐德殺去。
三人於亂軍之中戰了二三十個回合,直殺的天昏地暗,馬超,龐德不能走脫,李騰卻也是無法將二人如此時間內拿下,卻是不分勝負。
正殺之間,馬超隻旁邊一聲斷喝,顏良,文醜卻是同時殺出,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遂真顏良,文醜未到之際,忽的虛晃一槍,蕩開李騰,馬超,龐德趁機撥馬而走,李騰見事如此哪裏肯放,便攜同顏良,文醜一起往後追去。
李騰正走隻見,忽見前方煙塵衝而起,馬蹄聲大作,見一人正帶人馬往這邊衝殺而來,正是馬超謀士楊阜也,此時李騰身邊不過顏良,文醜二人,看那楊阜所帶人馬卻有千人,李騰恐顏良,文醜有失,遂勒住坐騎,意欲回往平陽,顏良,文醜二人見了,亦是拉住馬匹,遂問道:“此乃斬殺馬超之良機,主公為何停下?”
李騰道:“馬超救兵已來,恐將軍有失,故而停下。”
顏良聲道:“我二人雖若身死,倘若將馬超,龐德二人擒殺,那時主公攻打涼州卻是容易之極,我二人亦是死而無憾。”
李騰聞之,卻是萬分感動,遂欲再翻追擊,卻見楊阜帶了馬超,龐德早已離去,李騰不敢怠慢,同顏良,文醜頓時雙腳猛夾馬腹,坐騎紛紛受痛,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狂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