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笑道:“主公武藝高強,昨日一戰,大傷軻比能,今日必定將其拿下。”
李騰聞之,隻見雙眉緊皺,麵色亦是變得十分凝重,緩緩說道:“軻比能亦是武藝高強之人,若非昨日軻比能輕敵,而我突然發起攻擊,借助雷龍錘之力,哪裏傷得了他,今日若是遇到軻比能,還需小心應付才是。”
顏良,文醜這才明白,便點了點頭,心中自是謹記李騰之言,遂莫不作言,直往軻比能,高幹營寨而去。
李騰大軍到了營外一看,卻見軻比能營外高掛免戰牌,營內士兵長槍林立,甚是森嚴。李騰隨之一愣,便遣文醜前去軻比能營前搦戰。文醜應聲而出,挺槍躍馬,直奔陣前,高聲喊道:“我乃文醜,誰敢出營和我一戰?”叫陣一程,整個軻比能營中卻是沒有一人敢出城迎戰,文醜見搦戰不出,便在營寨外死命喝罵,罵聲響徹軻比能,高幹整個營寨。奈何軻比能還是拒不出兵,文醜無奈隻得退回陣中。李騰見搦戰無效,欲使人馬為營而戰,又恐中軻比能之計,隻得帶兵回到營寨。
往後李騰日日帶兵前去軻比能營前搦戰,軻比能,高幹等隻是高掛免戰牌,拒不出戰。鬥轉星移,曠以日月,直過去了半個多月,軻比能,高幹等還是不出,李騰氣憤不過,遂遣兵為營攻打,軻比能卻使人以長槍在營中防守,再以弓箭攻擊,李騰久攻不下,隻得退去。
這一日,李騰再翻前來搦戰,軻比能,高幹等又是如此,拒不出戰,李騰便盡令人馬於營寨外放聲喝罵,軻比能,高幹還是不出寨迎戰,李騰又番退去。
回到營寨,李騰心中大怒,喚帳外士兵將酒壇等物送進大帳,不想一人見得李騰大怒,心中十分恐懼,緊張之下竟然失手將酒壇打碎,上好的美酒流了一地,李騰見狀,憤然大怒,便將那些怒氣盡數發泄於那士兵身上,順手提起旁邊馬鞭,正要使勁鞭打,忽的頭腦之中靈光一閃,隨即新生一計,扔下皮鞭,滿麵怒氣坐於主位之上,將其他人等盡是喝退,隻留那打碎酒壇的士兵在大帳之中。
可憐那士兵見得失手打碎酒壇,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呼出,李騰道:“我軍進攻軻比能,久戰不下,我有一計可破軻比能,但是要你受些苦頭,不知你可願意?”
那士兵一聽,原本以為李騰要將他拉出斬首,正欲求饒,不想李騰竟然如此之說,遂抬起頭來,拱手說道:“若能破賊,便是邀了陳正我的姓名,我也是毫無怨言。”
李騰笑道:“既然如此,你可莫要讓敵軍看出破綻。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賞與你。”陳正聞之,還未說話,隻見得李騰麵色一變,對著帳外喝道:“來人啊!”外麵士兵聞之,立刻進來,拱手等候李騰吩咐,李騰道:“這等奴才卻是無用的很,打爛我珍藏多年好酒,將此人於我拉出,鞭笞身體,以示懲戒。”
那兩個士兵聽了,不由分說,便將那陳正拉了出去,綁在木樁之上,死命抽打。那陳正不過肉體凡胎,如何經得住這番鞭打,頓時痛得哭爹喊娘,放聲大叫。李騰出的營寨,見那鞭笞的士兵似乎存心不忍,便不用理鞭打,疾步上前,一腳將那行刑之人踏開,奪下皮鞭,猛然抽了幾遍,頓時那陳正身上皮開肉爛,好不殘忍。李騰雖說平日裏甚是愛惜那些士兵,不過今日此時,卻是顧不了那些,不禁手上又加了些力氣,將那陳正打得半死。
顏良,文醜等人聞之李騰鞭笞士兵,心中卻是一驚,趕忙出的帳來,正見李騰死命鞭笞陳正,顏良,文醜急忙上前,將李騰拉開,好言勸慰道:“主公,軻比能,高幹等久攻不下,軍心恍惚,倘若主公再翻如此,恐軍心即將大亂。”
李騰看的那陳正隻剩半條性命,便借著顏良,文醜之言,丟下皮鞭,怒道:“這等奴才,要之何用,不如將其打死,我也好安心。”言罷,又要佯裝前去鞭打。顏良,文醜見了,連忙上前將李騰拉住,好言勸慰一番,李騰這才丟下皮鞭,大聲說道:“吩咐下去,今夜三更,各部人馬,點齊人數,更我前去劫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