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文醜各自一笑,道:“主公神威天下,我等受命而去,他們焉敢不降?”眾人聽後,紛紛大笑,顏良,文醜忽的一見李騰旁邊立有兩人,定睛視之,乃狄蟾,陳宮也,趕忙上前,拱手施禮。
陳宮自是笑著客套一番,而狄蟾卻又要拉著顏良,文醜前去比武,顏良,文醜前翻已經知曉狄蟾武藝,哪裏敢去,連忙求助李騰,李騰勸言一番,狄蟾這才作罷。
李騰大軍便在壽陽休整了日數,忽然聞得探馬來報,高幹被李騰打死之後,軻比能帶領彌加,步度根,厥機等人回到雁門,便將雁門霸為己有,眾人恐軻比能之威,哪裏還敢反抗,盡皆降之,軻比能又從關外匈奴調來五萬大軍,準備揮師南下,攻打李騰。
雖說軻比能前翻被李騰打敗,但鮮卑士兵作戰之凶猛,李騰卻是絲毫不敢小覷,遂趕緊命人招來狄蟾,陳宮,顏良,文醜,常林等人前來商議軍務。
眾將來後,分列坐定,李騰開口說道:“此並州之地,隻有上郡,雁門二郡未曾收複,其餘諸城盡數平定,高幹死後,軻比能霸占雁門,今番又從鮮卑調來五萬大軍,意欲南侵攻打我等,鮮卑士兵作戰之凶猛,想必眾人盡皆知曉,我等應該以何良策應之?”
話音落地,底下一人起身而立:“何必以良策應之,我自帶領三千精兵,前去雁門,將那軻比能拿住便是。”眾皆視之,乃大將狄蟾也。
李騰聞之笑道:“若是我等盡數如兄長一般,何愁天下不平。”李騰又看向陳宮,問道:“軍師為何久不言語?”
陳宮道:“漠北騎兵甚是勇猛,天下盡知,而主公帳下馬軍缺少,步卒甚多,倘若同軻比能舉兵衝鋒,我軍自是吃虧,而攻打城池,馬軍卻是無用,依我之間,主公不如棄軻比能而往上郡,再做打算。”
李騰聞之,仔細思慮一番,又見底下眾人再無良策獻上,便說道:“眾人若無異議,此事便由軍師之言而行,明日起兵攻打上郡。”眾將領命,各自下去準備事物。
第二日,李騰留下大將常林,軍師陳宮守衛白馬,壽陽,樂平三城,自與狄蟾,顏良,文醜帶領馬步軍七千往去攻打上郡。
一路李騰命人疾步行軍,來至上郡,距離城外十餘裏安下營寨,命令士兵埋鍋造飯。上郡太守乃高幹族弟高柔也,高柔聞李騰前來,憤然大怒,招來手下眾人,聚眾商議,眾將來後,高幹開口說道:“前翻李騰殺我兄長,我自深恨之,正要舉兵前去攻打,那軻比能卻又趁我兄身死之際,強行占據雁門,常有侵占上郡之意,而今番李騰前來,定要叫那李騰葬身於此,再翻發兵攻打軻比能,奪我兄長之業。”
話音落地,地下一人起身而立,拱手進言道:“大人,那李騰武藝高強,況且智謀深淵,如何敵之?”
眾人聞聽,盡皆視之,乃原高幹舊將鄧升也,高柔笑了一聲,遂道:“我自有良策擒拿李騰,用他的頭顱祭奠我兄在天之靈。”眾人看得高柔自信滿滿,心知高柔已有良策,隻是不便相告,便各自下去。
第二日,李騰留下一將守衛營寨,自與狄蟾,顏良,文醜帶領三千人馬攻打上郡,大軍行至上郡城下,擺開陣勢,狄蟾本想出陣前去搦戰,卻被李騰阻攔,指著陳正道:“此人名叫陳正,乃是我從軍中所拔,甚有鋼槍,兄長且看看再說,倘若陳正不敵,兄長再行出戰也是不遲。”狄蟾聞之遂罷錢去搦戰之意。
李騰遂遣陳正出戰,陳正應聲而往,舞刀拍馬而出,來至上郡城下搦戰。
早有士兵將此事報知高柔,高柔聞之,憤然大怒,遂點備軍馬,出城迎戰,於城外一字擺開,形成真是,高柔又見得李騰遣陳正搦戰,遂遣鄧升前去營寨,鄧升亦應聲而往,綽槍奔馬而往,見得陳正大喝一聲,問道:“我乃鄧升,你是何人,快快報上名來?”
陳正聞言,答道:“我乃陳正。”言罷,狂舞大刀,直取鄧升,鄧升遂舉槍架住,二人於陣前大戰四五十個回合不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