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同李騰喝了一程,方才各自散去,李騰命人收拾了碗碟酒缸等物,正欲休息一番,忽見一人闖進大帳,李騰視之,乃大將陶宗也,笑道:“將軍此來有何事情稟報?”
陶宗道:“我見得主公回來之時,押來許多降兵,故而有一計獻與主公,隻因方才見得眾將尋樂,卻並未說。”
李騰聞之,心中一喜,遂道:“陶宗將軍有何良策,隻管說來?”
陶宗乃道:“司隸之地,隻剩旬陽一座孤城,鍾繇內無軍士,外無援兵,必然堅守城池,奮力死戰,若是如此,我軍必然損失慘重,隻要如此如此一番,則旬陽必然被主公所得,鍾繇,鍾進等人亦是被主公所擒。”
李騰聽罷,乃笑道:“陶宗將軍之言真乃良策,鍾繇,鍾進等人必然無路可逃。”隨在陶宗耳邊仔細吩咐一番,陶宗自得令而去,李騰便在帳中休息,以備征戰之事。
白天之時,李騰派兵前去攻打旬陽,唐賓帶領一千士兵下城搦戰,結果戰敗之後,逃回旬陽者,不足一百,鍾繇為此甚是焦急,若是如此下去,旬陽城必然不能堅守,正在此憂愁之際,忽見一人今日廳堂,鍾繇視之,乃鍾進也,隻見鍾進拱手道:“父親大人休要憂愁,我已有退李騰之計。”
鍾繇聞此消息,頓時大喜,心中卻又是一番失落,乃謂鍾進道:“李騰今帶大軍十萬,前來攻打旬陽城,我等內無軍士,外無援兵,如何能夠退了李騰?”
鍾進乃道:“父親大人,方才我自城上巡哨之時,卻有白日被李騰所擒士兵趁夜逃了回來,士兵言說,李騰營寨夜晚之時,並無多少人馬看守,我等隻要趁夜帶兵前去偷襲李騰營寨,趁其不備,燒毀其輜重糧草,李騰所領十萬大軍,不出三日,必然大亂,我等再出兵追趕,必然大勝,此乃破除李騰唯一之計,父親大人萬不可失此良策。”
鍾繇思慮一番,遂說道:“逃回士兵莫不是李騰所派士兵所扮?”
鍾進說道:“盡是我旬陽城中士兵,隻有營中士兵認得,絕不是李騰所派。”
鍾繇不禁叫好,乃道:“盡然如此,我與你二人今夜帶領城中兩千人馬,三更之時,前去焚燒李騰糧草。”
鍾進道:“此乃大善。”隨後鍾繇,鍾進父子二人仔細商議一番,方才散去,到了二更,鍾繇命士兵盡皆飽食之,三更之後,旬陽城中隻留三百士兵守衛城池,鍾繇,鍾進自帶人馬往李騰營寨悄然行進而去。
兩千人馬行至李騰營寨之外,鍾繇命人借助草木等物遮掩身體,以防李騰夜晚巡哨士兵發現,遂仔細觀察營寨一番,正如鍾進所說,營寨之內隻有寥寥數十人馬看守,頓時大喜,遂翻身上馬,鍾繇,鍾進二人領頭殺將出去,奔入李騰營寨,那些守夜士兵見得鍾繇,鍾進前來劫營,哪裏敢上前阻攔,盡皆四散慌忙奔走,鍾繇命鍾進前去焚燒李騰糧草輜重,自帶人馬於李騰營寨衝殺,眾人還未動身,隻聽得黑暗之中一聲炮響,營寨四下裏盡是火光閃現,鍾繇,鍾進盡皆大驚,心知乃中李騰之計,急令士兵轉身疾走,自之門而出,不過剛走幾步,隻見一人帶領人馬,乃大將顏良也,截住去路,暴喝一聲道:“鍾繇匹夫,哪裏走?顏良乃奉主公之命,已在此地等候多時?”
鍾繇,鍾進等人深知顏良之威,不敢為戰,又欲望營寨左邊而出,隻見諸葛鵬又帶兵殺來,鍾繇見得如此,又往右邊走,隻聽得一聲暴喝,乃李騰大將文醜帶兵殺來,還未後退,諸葛嘯又從右邊殺將過來,四下圍住,鍾繇頓時大敗,死傷無數。亂戰之中,鍾繇,鍾進且占且退,正欲殺出一條血路而走,忽見一將擋住去路,鍾繇,鍾進急視之,乃文醜,隻聽文醜斷喝一聲,手舞龜背駝龍槍,縱馬朝二人衝殺而來,鍾進急謂父親鍾繇道:“父親可帶領人殺出,我自隨後便來。”言罷,便急舞大刀敵住文醜。
鍾繇見得如此,隻得棄了鍾進,帶領身邊數十人馬,疾奔而走,奈何所圍人馬太多,幾番衝殺緊急不得而出,此慌亂之際,鍾繇又見一將從旁殺出,正欲死戰,忽見一人喊道:“大人莫要動手,快快隨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