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聽到楊鬆如此之說,心中卻是一驚,方才大悟,連問楊鬆道:“若非先生方才所言,幾乎誤了大事,不知先生可有良策助我?”
楊鬆乃道:“依我之間,兩軍相爭,為勢強者必然得勝,若是主公前去擂鼓助威,梁典將軍聞之,必然倍受鼓舞,要斬文醜,想必也是在數個回合之間。”
張魯聞之,心中大喜,乃為楊鬆道:“既然如此,先生可代我守衛城池,我這便下城親自擂鼓助威,以破李騰。”可憐那張魯卻不知此乃楊鬆誘騙他出城之計,卻信以為真,說完之後,便下城而去,騎馬出城,前去擂鼓助威。
李騰於陣中見得楊鬆已經張魯誘騙下城,心中大喜,未及張魯前去擂鼓助威,便下令顏良,宋召,諸葛鵬,諸葛嘯四將起出,帶領人馬,朝張魯突然衝殺過去。
梁典此時正同文醜大戰,忽見李騰派遣大隊人馬衝殺而來,文醜一人數日之內,尚且不能將其斬殺,何況顏良,宋召,諸葛鵬,諸葛嘯盡是非等閑之輩,如何能都夠敵得過,心中頓時大驚,急忙虛晃一招,蕩開文醜,調轉馬頭,往城中而去,張魯士兵因此大敗而走。
張魯見得如此,心中大驚失色,急忙棄了鼓槌,往城中奔走,行至城下,放聲大叫道:“楊鬆,快快打開城門。”
隻見楊鬆自城牆垛口處探出身來,放聲叫道:“我已經投降了車騎將軍,若是將軍明知,快快下馬受降,我自當放將軍進城。”
張魯聞之,頓時大怒,乃仰頭放聲大罵楊鬆道:“楊鬆小兒,賣主求榮,焉敢如此?我定然要將你碎屍萬段,以泄我心中之恨。”言罷,隻見楊鬆命令城上弓弩手萬箭齊發,四下亂射,張魯所令人馬,頓時中箭者不計其數。
李騰於遠處見得楊鬆雖然投降自己,但是竟然下令攻擊張魯,李騰心中微微一驚,心中想道,‘楊鬆這人竟然如此歹毒,非但背叛救助,還狠心痛下殺手,若留下此人,日後必然成為火患。’想到此處,李騰心中拿定主意,遂將雷龍錘插於地上,順手拿過那豹紋鐵胎弓,念出一支狼牙箭,雙臂微微用力,那豹紋鐵胎弓頓時被拉成滿月裝,瞄準楊鬆之後,隻見李騰手指輕輕手一鬆,那隻狼牙箭便如同閃電一般,朝著楊鬆急速飛射過去。
那楊鬆此時見得張魯等人在城下狼狽的模樣,心中大喜,於城上見得張魯走到哪裏,便令城上弓弩手射向哪裏,況且南鄭城城牆極高,普通弓箭難以射往城上,根本沒有注意,等到發現眼前的狼牙箭時,那箭矢早已穿透楊鬆頭顱,那楊鬆睜大了眼睛,到死都還沒有明白過來他到底是怎麼死的,就那樣像一塊麥垛一般,倒在地上。
旁邊士兵見得楊鬆身死,又見得一直狼牙箭直接穿透楊鬆頭顱,頓時盡皆大驚,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敵軍攻城之時,有人將箭矢射向城來,還能射穿城上士兵的頭顱,這時多麼大的力量,一時之間,那些弓弩手竟然忘了繼續往城下射下箭矢,一個個都好像木頭人一樣,睜大了眼睛,看著楊鬆已經沒有絲毫生命跡象的屍體。
城上的弩弓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讓城牆下的張魯得到了一點點喘息的機會。張魯帶著旁邊所剩下數百士兵,左右衝殺數十次,依然不能從亂軍中殺出,頓時仰天叫道:“想我張魯竟然死於此處,誰來救我?”
話音落地,隻見旁邊殺出一將,乃梁典也,梁典未張魯道:“主公莫急,梁典來也。”張魯聞之大喜,遂同梁典兵合一處,從亂軍中往外衝殺,梁典一人在前開路,張魯及數百士兵緊隨後,眼看那梁典就要護著張魯從亂軍之中殺出,忽的旁邊殺出三員大將,截住梁典,梁典大驚,定睛視之,乃顏良,文醜,宋召三人,心中大駭,正欲棄了張魯獨自殺出,顏良,文醜,宋召早已躍馬而出,圍住梁典,那梁典見是如此,心中早已亂了分寸,措手不及之下,被文醜一槍正中胸口落於馬下。
顏良,文醜,宋召三人又見得張魯逃走,急忙追了上去,趕之張魯背後,殺散旁邊士兵,未及求饒,便將張魯砍為肉泥。
南鄭士兵見得張魯身死,便盡數歸降李騰,城中士兵亦是大開城門,李騰帶領眾人,策馬入城,出榜安民,自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