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好一招瞞天過海,計謀在下是輸了,可是你要動我一根手指頭,你的那些兄弟怕是就要跟我去做伴了。”掌櫃的從驚恐中醒了過來。
“不錯,那又怎麼樣?你把我的兄弟們弄醒我自然放了你,要不然你也要跟我的兄弟們賠命。”我狠聲說道。
“是嗎?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說著一個轉身,以一個富態之人不可能做到的動作脫離了我匕首的控製範圍,隻是他低估了我手中的匕首,匕首瞬間切換成長槍攔在了他的行軍路線上。
“還有什麼話說?”我長槍直抵他的咽喉。
“嗬嗬,我當什麼本事原來是妖術,哼……”掌櫃不服氣的說道。
“先把我兄弟放了,要不然真要讓你放放血了。”手上猛地一發力,長槍槍尖戳破皮膚,觸發了劇毒之吻的流血效果,一股鮮血沁出,染紅了他華麗衣服的領口。
“放了沒問題,但是你要和我光明正大的比一場。”
“是嗎?你現在的小命攥在我的手裏,你還談條件。你們幾個還不把人放了,耽誤一秒我就再刺一下。”說著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一分。赤膀大漢開始不知所措,瘦削男子也低下了頭。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兄弟,放人!”冷嘲熱諷的打擊過後我爆發了,手中力度再加重一分。
“是,是,放人。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放人啊!”掌櫃的沉不住氣了,怒喝著手下的嘍囉。幾個嘍囉去廚房提了幾桶涼水,潑在他們的臉上。浪裏白條奪過一個嘍囉手中的水桶,滿滿的一桶水澆在了絡腮胡子的臉上,胡子瞬間打綹了。
“啊,你要凍死我啊,這麼涼的水。”絡腮胡子一個激靈蹦起來罵道。看清是浪裏白條才想起之前的交代,不好意思的退到了一邊。
“哼,說,這裏的村民呢?”我逼視著掌櫃。
“我,他、他們在後院的地窖裏。”掌櫃已然失去了剛才的膽色。
“白條去救人,剩下的都給我綁了。”現成的繩子捆綁一群已經失去主心骨的盜匪之流還是很輕鬆的。
“你們多少人?”
“家裏還有幾個守家的,剩下的都在這了。”掌櫃的稍微挪動了一下脖子,我的手隨著他的動作轉動著,疼得隻有他自己。
“將軍,人救出來了。”浪裏白條從側門走了進來。
“留下十個人再找些村民幫忙,把這些送到當地的郡守府,其餘的人跟我繼續上路。送去之後願意北上的就繼續跟上。”我收回了抽中的長槍。掌櫃的還處在失魂落魄當中,全沒了強盜的凶狠,任由捆綁。
很快一個十人小隊組建完畢,與村民彙合在一處。
我們走出了客棧,客棧外邊跪著幾十個人,男女老少還有孩子。生活在陽光下的我們是不興這個的,可是遊戲背景的設定就是古代,這讓我們該怎麼做。客棧裏的二百多個人呆愣在了那裏。
“大爺,快起來!”我走上前去攙扶起一個年歲大的老人,老人激動的流著淚。
“多謝軍爺,救了我們啊!多謝軍爺。”又一次跪了下去。
“大爺你起來,我們是這個國家的兵,更是咱們老百姓的兵,你這麼做讓我們情何以堪啊?”我硬生生的把大爺再一次拉了起來。身後的玩家有樣學樣的開始攙扶起跪在地上磕著頭的老百姓。
“大爺,你們還是趕緊看看家裏的東西吧,我們現在還要趕路,告辭了。”我拱了拱手,鬆開了還在哭泣的老人,轉身向北走去。
“老大,我知道你為什麼升級這麼快了,你是把NPC當成活生生的人,他們喜歡你,所以你也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和賞識,對不對?”浪裏白條跟緊我說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其實這些NPC也都是我們華夏人,如果你真的隻是認為打怪升級適用於《大事記》那你就想錯了。走吧,時間不多了,前邊不知道還有什麼困難。”說完騎著阿黃大踏步的往前走去。身後的眾人把強盜帶來的馬匹套在車上,多餘的馬匹分給了幾個德高望重的人。
“老大,再往前走就是洛河,泜河,滹沱河,大沙河這一段離省府較近還算相對安全一些,你看是不是安排大家輪班休息一下?”
“行,你自己看著辦吧。最好分批次,我們帶著馬車實在是走不快,讓他們能夠跟上我們就行。畢竟這次任務事關重大。”我說了一聲就不再去考慮別的事情了,。
一行人一天的時間走過了相對平靜的路程,走過了幾條河流,河裏已經看不到一丁點水的痕跡。莊稼地裏也早已龜裂,一條條裂縫仿佛在等著人們去澆灌。真希望老天爺能普降甘霖,讓老百姓不會一年到頭顆粒無收。
路在腳下,我們的隊伍也逼近了神秘莫測的白洋澱。
白洋澱是我國海河平原上最大的湖泊,位於河北省中部,是在太行山前的永定河和滹沱河衝積扇交彙處的扇緣窪地上彙水形成。而蘆葦是白洋澱的一大特產,也被遊戲公司搬到了遊戲中。放眼望去,在一眼看不到盡頭的白洋澱上,一片片銀燦燦的百花,下麵是一段乳白色的短莖,短頸下麵又是一截嚐嚐的翠發長莖。這就是白洋澱的另一個特產,白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