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晚上我們去坐坐?”我約了個時間,好加深一下感情。
“行,就這麼訂了,晚上不醉不歸!”
“好!哈哈……”我們兩個同時開懷的大笑起來。
第二場比賽對陣蒙古道的代表隊,蒙古道民風彪悍,善騎射。所以選擇近戰和弓箭手的人數很多,除去必要的藥師之外,我們麵前的隊伍裏基本可以說是菜刀隊。這樣的隊伍其實是有優勢的,但是優勢卻被我們分配的地圖給瓦解掉了,這樣一來在樹林裏作戰的蒙古道玩家就要失去近戰的優勢了。既然優勢被化解,那麼我們隻要抓住劣勢就可以迅速的瓦解掉對方的攻勢。日記帶著無語落淚和幾個敏捷高的玩家已經在樹林裏像他們的後方摸去了。我們要做的就是用術法的高攻來擴大優勢,因為他們的劣勢就在於近戰脆弱的術法防禦。輔以交鋒,我們的先頭部隊就被打了一個趔趄,但是隨著術法師攻擊的加入我們漸漸的掌握了主動權。
五係技能不時的再頭頂上呼嘯而過,砸落在蒙古道代表隊的腳下。破曉盾牌撐起,將試圖逃走的蒙古軍成員再次打入到術法師火力覆蓋的圈子裏。我穿插在戰鬥的第一線一次次的把退出火力覆蓋範圍的蒙古軍打了回去。就這樣在我們靠著遠程火力的輸出加快了比賽的進城。十分鍾之後一頁日記傳來消息,藥師全滅。我一揮手總攻開始了,五分鍾之後最後一個蒙古兵帶著不甘倒下了。
“嗬嗬,真是諷刺啊!一將功成萬骨枯。”我麵目猙獰的自言自語道。
“飛哥哥,你不要這樣子。我好害怕啊。”馨兒乖巧的挽住我的手柔聲說道。
“沒事!”我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百分百的感知真的就讓人無端的生出這麼多的感慨。
“沒事就繼續吧!”飛雪漣漪走過來說道。
“走吧!”再一次被傳送進了擂台。還有兩場,就可以直接晉級十六強了。
“加油!”隊友們一個個興奮的喊道。
麵對著嗜血的甘肅道隊伍我們以牙還牙犧牲了二十三名隊友之後艱難的取得了勝利;而麵對著精誠合作的上海道時我們再一次展現了我們的實力,讓全國的觀眾看到了魯軍團的氣勢。最終我們以小組賽第一的成績對陣另外一組的第二名,隻要取得勝利就可以直接參加明天的八強賽。
“陝西道代表隊,盾戰五名,近戰十五名,遠程包括藥師在內共計四十名。陝西對作戰勇敢,尤其是在惡劣的環境之中。隊長是我們的老熟人,車禍臉。依據我的判斷我們的戰術肯定是被吃的死死的,雖然已經很久沒打交道了,但是依照他的性格我們幾個的打法肯定不適合,我的意見是讓斯文小生指揮這場戰鬥!”認真起來的一頁日記還是可圈可點的。
“那就這麼訂了,小生,我們就全部靠你了。”說著我直接登上了擂台,等待著倒計時的結束。
“老大……”斯文小生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自信。
“相信自己!你現在可是要超越飛雪漣漪的存在。”我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
“是!”倒計時結束,我們出現在了一片古城廢墟當中。斷壁殘垣,經過了無數個日夜的風化洗禮,斷壁處的棱角都被打磨的光滑如新。
“前方200米有人正在移動!”早已爬到高出的無語落淚反饋回來第一手資料。
“我們就來個以逸待勞。”斯文小生說道。緊接著開始分配起任務來。
“臉哥,剛才斥候還說他們在這,怎麼這麼一轉眼就不見了?”車禍臉身邊一個男子諂媚的說道。
“哼……我太了解他們了。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車禍臉轉身詢問著說話的男子。
“要是我的話,在這樣的地方肯定是找有利的地形埋伏起來,以逸待勞。”男子摸著後腦勺說道。
“你能想到,他肯定也能想到。所以這裏放心的走吧!”說著帶著隊伍進入了我們的包圍圈。
一聲尖銳的哨聲響起,車禍臉如同被人狠狠的打了臉。
“防禦,快,防禦!”等到反映過來的時候,他們的四個牧師已經在第一輪的集火中化為白光傳送出了比賽場地。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不可能。”雖然事實擺在麵前可是他依然無法接受事實。
“因為這次的指揮不是我們!是他。”我為還陷在迷茫中的車禍臉解釋道。
“還是你們厲害,我這裏還在提高自己,你們已經開始培養接班人了。不過這次事關榮譽,我隻好拚死一搏了。”
“好,比完賽晚上我們好好的喝兩盅,順便給你介紹幾個新朋友。”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