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尊元年十一月初五,上弦月。淩晨兩點開始集合隊伍,安排戰術。輪番休息充足的依飛閣幫眾,紛紛上線等待著期盼已久的大戰。
“左側船隻向左移動到山腳,戰三江帶水軍入水先潛行進去,爭取做到不驚動敵人。”
戰船開始有意無意的向左側靠近山腳的位置移動,戰三江帶著三千餘眾下到了水中。夤夜時分(淩晨3點至5點)伸手不見五指。正式敵軍最困乏的時候,傳令官的消息下達到各個隊長手裏,三千餘水軍悄悄的摸上了岸。短兵相接,打著哈欠的梁山士卒成了待宰的羔羊。岸上的依飛閣幫眾越來越多,漸漸的有了一個可以容下千餘人的地方。
“盾戰全部上岸!近戰輸出護持弩車上岸!”幾十艘裝載著盾戰的船隻,開始拋錨。
“弓箭手上岸,給我射住對方的陣腳。藥師職業速度跟上。”前方的盾戰登岸不久,便和被吵醒的梁山泊陸軍交戰在了一起。
一對對的人馬被送上了岸,治療開始緊張而有序的治療著前方的盾戰士。
“支起弩車,給我狠狠的打!”我登上岸,看著越來越緊張的局勢說道。弩車果然不愧為“戰爭大炮”的美譽。弩箭所指之處,凡人退避。但凡血肉之軀,不管是碰著,擦著,所過之處哀嚎遍野。被串成糖葫蘆的梁山士卒,再一次成了弩車炫耀著自己強大的資本。
“所有弓箭手鎖定前方五十米,三輪齊射。術法師準備火海前方所有區域釋放。盾戰士倒數30秒之後到達弓箭手射程的最大距離,給我把這塊陣地搶下來。”
一隻隊伍的強大就在於令行禁止。麵對著等級超過將近二十級的梁山陸軍,依飛閣沒有一個人退縮。前邊的盾戰倒下了,下一個堵上去。盾戰死絕了,水麵上的再一次補充下來。岸邊容納十多萬人的地方,成了人間煉獄。四處飛舞的殘肢斷臂,胡亂噴灑的血液映紅了整個戰場。
黎明靜悄悄的來臨了,對方的武將按捺不住加入到了戰鬥中。此時我們才搶占了不過容納五萬人的地方。雙方頗有默契的停下了戰鬥,中間留出了一條三米多寬的楚河漢界。
“嘿,老黑,過來喝一壺。”我坐在地上,衝著對麵的李逵喊道。
“哈哈哈哈……”身邊的隊友看著李逵反饋給我一個白眼,一個個樂的合不攏嘴。
“別笑了,趕緊休息。”我眼神一變,瞪視著眾人。
“切……”
太陽終於耐不住寂寞,徹底的從被窩中爬了出來。照亮了真個戰場,寒風刮過,竟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絲寒意。戰場蕭瑟人抖擻,寸土之爭百人完。從開始進攻我們已經犧牲了不到一萬的弟兄。希望奪取駐地以後,可以得到更多的好處,最好的就是一人生個三級五級的,要不然就虧大了。六七天的時間也不過才攻上岸邊,單單一個水泊就耗了整整五天,拖延的練級暫且不說,還要冒著生命危險和這些梁山陸軍作戰,稍有不慎就會命喪梁山泊。
“找打,錢多兒你們兩個帶三百人等會摸到對麵的山坡上埋伏,張三,李四你們兩個帶人到我們身後的山坡上去埋伏。王五,馬騮你倆隨時準備支援二人。戰三江傳令各處,三個小時之後,最少推進一百米的距離。大部隊全部上岸,再回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