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
“嗯,用與不用全在你,各有利弊。也許是惡貫滿盈也許名垂千古。”暴風龍騎望著平靜下來的水麵說道。
“戰三江大哥說過,我太過婦人。你們都知道卻不肯說,他自己做了惡人,卻也點醒了我。”我點了點頭,下了一個決定。
前後運送過來的三十兩弩車一字排開,操作手計算著風速,調整著角度。一捆捆被纏上油布的弩箭被運了上來。接到號令的戰三江帶著水軍失落的回到了鴨嘴灘。駐地反擊戰隨著令旗的揮動打響了。
“嗬嗬,有的是你打,先讓他們嚐嚐火弩車的滋味。”話語中透出一絲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狠毒。
弩車的有效射程是五百米,比起火炮來差了很多。優點就是弩箭製作容易而且價格也便宜,相比較而言製作一顆炮彈的錢足夠製作一捆百支裝的弩箭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連成片的戰船越來越大,船與船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全部的用鐵鎖連接了起來,鐵鏈上鋪著砧板。小船上配製的船錨有船的四分之一大小,被幾個人合力零星的從砧板縫隙中拋下。整個船麵就仿佛像一張鐵板一樣平整牢固。
“放箭!”弩車**作手扣動機簧,發出“突突”的聲音。弩箭上的油布被術法師點燃,從空中落下插在了連成鐵板的連環船上。木生火,火借風勢。十一月的西北風吹的正急,火勢迅速的蔓延開來。無邊的水泊上瞬間成了爆發中的火山,爆發出恐懼的熱量,我不得不下令全軍後撤避開火毒。連環船上的哀嚎聲被木板燃燒發出劈哩啪啦的聲音蓋住了。
“這火要燒到什麼時候?”七裏八裏從身邊問道。
“看樣子現在才燒了四分之一,估計還要燒一兩個小時吧!”我愜意的坐在獅子聰的背上,抽著煙看著燃燒的戰船。
“戰損出來了,共計損失玩家一百二十五萬人。小生正在帶人去捉北山和東山的四個頭領。人也都押過來了。”一頁日記騎著關勝的赤兔馬得瑟的在我們身後走來。
一百零一員梁山好漢,除卻三個在笑西風處改裝火炮的,還有酒館的四名探哨剩下的盡數俘虜,無一死亡,這一章光看結果可謂是碩果累累。這還多虧了淩振的地圖,要不然損失更慘重。
“天怎麼忽然陰了?”視線中的光線越來越暗,風開始慢慢的轉變了方向。燃燒著的木屑帶著火星往岸邊吹來,水麵上開始下起了小雪。幾名弩車操作手來不及躲閃,便被木屑引燃的包裹油布的弩箭吞噬在了大火之中,岸邊傳來慘叫聲,弩車也不堪大火的欺淩呻吟著倒了下去。
“動手吧!”我不忍自己的戰友承受火毒的煎熬,切換出長弓,結束了操作手的生命。
“龍欺心,不愧是條漢子,自己的兄弟都下得去手。”水麵上燃燒過後的甲板上走出來三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佝僂男子,左手邊是老熟人龍虎阿刀,右手邊是一個同樣披著鬥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