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飛雪漣漪的惡作劇,我隨口唾罵了兩句。飛雪漣漪倒也幹脆,法杖再揮,兩手同時發出七連發火球,之後累的氣喘噓噓的癱倒在地。我起身開啟了加速技能,身形驟起,輕描淡寫的化解了十四枚火球。
“咱們走吧!”我洗了把臉,衝著笑作一團的眾人說道。
“走吧!時辰不早了。”林衝站起身子,牽出馬棚裏的馬匹。要說林衝這小院不怎麼樣,可是什麼樣的小房間都有,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一行人騎著駿馬來到了大相國寺,大相國寺外邊已經是人山人海。有的小販就專門做起了看管馬匹的生意,和現在的停車場差不多。寄存好馬匹,步行來到了大相國寺前。
“這麼熱鬧!”逛街是女人的天性,馨兒也不能脫俗。拉著張氏和他的一個丫鬟丟下我們一群老爺們鑽到了人海之中。
“今天是廟會,所以人多。聽說魯提轄就在寺院後邊的菜園裏。我營中事物太多,沒時間前來見見這位英雄。到時今天和眾位兄弟們一起去拜會拜會這位好漢。”林衝的話中無不透露著向往,也看出了惺惺相惜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仿佛冥冥之中有著一股看不見的線在牽扯著人們走到一起。如果說姻緣確實是月老在牽線,那麼友情肯定也有這麼一位神仙在牽線。
“好。”菜園子邊上圍滿了人,人頭攢動。一個個的大聲叫好,擠進擁擠的人群,隻見一小片空地上,一個赤著膀子的光頭和尚在揮舞著禪杖,身上紋著一朵花,倒顯得格外的生動。花的紋理隨著肌肉的抖動而綻放,像極了含苞待放的牡丹,汗水粘在花瓣上,平添了幾分貴氣。
“看,確實不錯!真是好功夫啊。”林衝點著頭,讚許的說道。
場中的魯智深渾然沒有發覺身邊已經圍滿了人,在他身周有大約二三十個人,在地上席地而坐,有的手中拿著一個酒壺,有的抱著衣服,想來應該是魯智深收服的小混混,潑皮之流。
魯智深手中月牙鏟揮舞,帶動著風聲呼呼作響。大約一刻鍾的功夫,魯智深停了下來。接過一個潑皮遞過來的毛巾胡亂的擦了擦汗水。
毛巾被他胡亂的丟在了一個潑皮的身上,徑自走到一顆大約十公分左右粗的垂柳之前。身邊圍觀的香客紛紛議論著,“這和尚到底想幹什麼?”
“這是要倒拔垂楊柳啊。”熟知《水滸傳》的我對著林衝說道。
“恩,看來是啊。真有這等力氣,那也是位奇人。”
“啊……哈……”場中魯智深大喝一聲,猛地沉腰,雙手死死的抓住垂柳的樹幹,猛然發力。
“起……”又是一聲渾厚的暴喝聲,垂柳在魯智深的手中開始慢慢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從圖中提了起來。土地龜裂,泥土仿佛人潮中猛然竄進了一輛汽車,紛紛避讓著。
“哈……”又是一聲暴喝,垂柳被魯智深生生的從泥土裏提了出來。
“能做到嗎?”我問著以力量見長的七裏八裏和暴風龍騎。
“不好說。”二人搖了搖頭。
“咱們上去比試一下。”林衝技癢難耐,拉著七裏八裏和暴風龍騎走到了場中。
“這位英雄,好俊的力氣啊!”林衝拱手對著魯智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