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叔叔,不好意思。”張氏聽到魯智深的笑聲,從林衝的懷裏掙脫出來。給我們一一道了萬福。
“魯大哥,你看看你都幹了些啥啊,晚上請客!”我拍打著魯智深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唉,這麼大的人了,你不動風情也就算了,你……晚上請客喝酒吧!”暴風龍騎學著我的口吻重複道。
“唉,二十年陳的女兒紅,自己看著辦吧!”飛雪漣漪搖著頭從魯智深的身邊走過。
隻留下六根隻有情根淨了的魯智深癡癡的在原地發呆。
“怎麼樣?鑰匙拿到了沒?”離開魯智深不遠,我一把抓住隱身中的一頁日記問道。
“你不看看我是誰!哼……”一頁日記手中晃著一把表麵有些生鏽的鑰匙,得瑟個沒完。
“魯大哥,你鑰匙可是讓這些兄弟們拿走了。”林衝看無意的大聲說道。
“小兔崽子,還灑家的鑰匙。”醒過神來的魯智深終於不再考慮到底我們在埋怨他什麼,而是追逐著我們。
“十壇女兒紅換鑰匙。”我晃著鑰匙說道。
“不行,還灑家鑰匙。你一個堂堂的將軍還好意思問我要酒。這可是聖上賜給我的,不給!”鑰匙傳到了日記的手中,幾個人開始了奪鑰匙大戰。
“真好……”馨兒依偎在我的懷中,感慨的說道。
“是啊,可是我卻不想讓這一刻永恒。”我輕輕的抬起了馨兒可愛的下巴,柔聲說道。
“為什麼?”馨兒不解的問道,卻沒有抗拒我的動作,乖巧的配合著我。
“因為我還要賺錢,還要早日娶到你。”說完,我便吻上了馨兒的紅唇,這一刻我卻希望是永恒,可惜這幫子損友見不得我美人在懷,鑰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丟在了我的腳下,魯智深一個熊撞,將正忘情的我撞飛出去。
“你謀殺朝廷命官啊!”我從地上爬起來,笑著說道。
“呃……一壇三十年的杜康。”魯智深不好意思的摸著光頭,低聲說道。
“我也要……”熟悉的聲音,讓我們紛紛側目,一間小屋子後邊走出了一個人,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剛剛戰死沙場的七裏八裏。
“你複活了?”說完我便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個嘴巴子,這不是作死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複活,哥哥我能在這嗎?你看哥哥的影子……”七裏八裏得瑟的說道,身子還在一邊不停的扭動著。
“這小子真能得瑟,竟然敢搶我的風頭。”一頁日記隨機進入了潛行,身子出現在了七裏八裏的身後,七裏八裏腦袋隨著一頁日記的移動而移動,一頁日記的匕首終於插在了七裏八裏的身上,冒出來勉強過千點的傷害,讓我們驚掉了下巴。
“這……”幾個人不同的發出了疑問,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說吧,怎麼回事!”我的話七裏八裏可以隨便開玩笑,可是亦師亦友的暴風龍騎說的話,卻讓七裏八裏收起了嬉皮笑臉和惡作劇般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