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街口上的人也不多,田七聽的到,也瞧的見,正是歡喜的等著田震和田宇的過來,卻不料從街口出現一輛馬車,馬車走的很快,而田震和田宇剛從另外一個拐角過來。
砰的一聲,見人被馬車撞倒了。而那馬車,連一會兒的時間都沒停留,直接跑掉了。
背筐裏的紅薯、芋頭撒了一地,在馬車沒來得及刹住的時候,田震推開了田宇,而他的腿被馬車軲轆直接碾了過去。
田七嚇傻了,被這古代版的車禍現場嚇住了……
晃了下神,她趕緊跑到田震身邊,滿臉著急緊張的問著,“大哥,你沒事吧,腿怎麼樣了?二哥你呢有沒有受傷啊?”
田宇隻是在地上打了個滾兒,瞧著凶險,可沒傷著他。
“沒事,大哥沒事,小七別擔心。就是疼一會兒,緩緩勁兒就沒事了。”田震為了不讓田七擔心,硬是把斷骨之痛說沒事。
田七不傻,瞧那馬車一點都不小,怎麼可能碾了人而不疼的。
田七抬頭往前看著,見那碾了人的馬車,一甩鞭子快速快去離開,連停下來關心一下都沒有。
瞬間,她一張俏臉帶了怒氣,“真是一點素質教養都沒有,壓了人就走,連聲對不起都不會說嗎。”
田震趕緊拉住她的胳膊,嘴上說著,“沒事,小七咱們走,隻要不出血都沒事。”
田宇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快速撿起地上的紅薯和芋頭,連忙放在背筐裏。
撿好之後,看向田七才說道,“我沒事,剛才被大哥推開了。那馬車走的那麼著急是幹啥,都撞到人了。”
田七瞧見二哥田宇沒事,伸手扶起田震,邊囑咐田宇說道,“二哥,你先背著兩個筐子,咱們去醫館讓大夫瞧瞧,到底有沒有事先看看再說。”
聽她說去醫館,田震立刻按住田七的胳膊,“不去,去醫館幹啥,我這腿沒事的。”
“大哥,這次你得聽我的,萬一你這腿被傷著骨頭,再不好好治療,要真是落下病根了,那大哥的以後怎麼辦?會影響你的人生的。”
田七話裏的意思說的不是很明顯,但田震也懂了。其實他也擔心,萬一真的傷著腿成了瘸子,別說靠一身力氣發家致富,就是娶媳婦都是個難事。
在田七的強烈要求下,以及田震的陣陣後怕中,還是去瞧了大夫。
……
經得大夫一陣的診斷後,倒是沒給拿喝湯藥,隻是給抓了幾貼狗皮膏藥,囑咐田震,一貼貼三天,不可見水,禁辛辣油膩之物。
那幾貼的狗皮膏藥,足足花了田七三兩銀子,這會兒她也才知道,原來早上那個搶了她紅薯糕的男子,給她的是一錠五兩大小的銀子。不過,花了銀子,肉疼歸肉疼,可大哥的腿還要治的。
但聽那大夫的話,縱然是貼著膏藥,還要休息上十天半個月,等腿不疼了才能下床,現在也不能做一些劇烈的舉動。
不得已,從鎮上到家裏又路途偏遠,斷然是無法走著回去了。
田七跑到外頭找了一個牛車,給了那人五文錢,駕車的中年漢子還相當的不情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