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戴攢花的女子在看到突然轉身看來的阿靖,瞠目結舌,瞬間說不出來話了。
“娘啊,這、這是誰……長得真是俊俏非凡。”
田七聽到那人的話,也知道是個故意來諷刺挖苦自己的,而且還是和原主比較熟悉的。
她眉頭一挑,水眸帶了怒色,語氣倒也不客氣的回擊道:
“喊誰娘呢這是, 我瞧著你可比我大的多,再說,我可沒生出像你這樣的女兒來,麵如鍋底黑,發糙如鋼絲,知道的說你沒洗幹淨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從誰家的鍋底裏鑽出來的呢。
張口就是一嘴大黃牙,滿口臭烘烘的味道,你爹媽沒教導你,口氣不好的人不要亂說話嗎?”
偏生在田七話落後,也該排到他們就診了。
那老大夫摸著羊角胡,問道,“治口臭的趕緊過來,我這裏有藥方……。”
田七聽到這麼給力的話,哧哧笑了兩聲,推了下阿靖,對他說道,“去讓大夫幫你瞧瞧。”
而在這時,那粉色上衣的女子,卻開口掐著嗓子,故意裝柔弱的說道:
“小七,你真的不認識珠姐了?我是你大伯家的珠姐啊,你之前還一直找我玩的。這個是香梅,香秀的堂妹,你和香秀不是玩的挺好,聽我爹說,你是……是被從祥和莊打死扔出來的,方才看到你,還不敢相認呢。”
“原來是你們啊,我記性不好,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腦子裏裝不下。”
田七語氣極冷,對於想看自己笑話的人,她還真是熱心不上來。
“哼,我看是被打得腦子不管用了,就你這樣的下賤皮子,就該被打死扔到死人坑裏。”
香梅看著田七那張越發美豔的臉,就恨不得上前給撕了,真是長得禍國殃民,一看就是個禍水。這樣的人,瞧見了就得活活打死。
田七轉身冷眸瞪著香梅。
香梅被瞪了也是大無畏的表情,麵上輕哼,就是一臉:有種你打我, 我就是不怕你的死豬樣。
田七冷聲帶了幾分笑,伸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香梅的臉上,被打的她頭上簪花都掉了下來。
“你、你竟然敢打我,以往都是我打你的份兒,今兒竟然你反了天了,竟敢打我。”
香梅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神情,卻又帶著滔天怒氣。
香梅長的普通身高,個頭不足田七,伸手要打,田七也不給靠近, 撩起裙擺,伸腳往前一絆,瞧著香梅直接一個狗啃地,趴在了地上。
而本在就診的阿靖,瞧著有女人圍著田七,他怕她吃虧,直接推開了老大夫,就走了過去,像老雞護雛般,直接拉著她藏入自己懷中。
低聲著急又關心的問,“有沒有被打著,我剛才看到她要打你。”
“我沒事,阿靖你別抱那麼緊,我不會被人欺負的。”
任由田七解釋,阿靖還是不鬆手,而在地上爬起來的香梅,嘴裏罵咧咧的就往田七身上撞,那可是像蠻牛一般,直接就撞……
田七瞧的震驚,真是沒看到這種打架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