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在一起,那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肯定不淺。但為了王爺的性命,他會不擇手段的……
“好,現在就啟程回王府。清揚,王爺的病症你有幾成把握能治好?”
宋冷低眸暗轉,卻還是與穆清揚達成了一致。
“五六成把握,關於王爺記憶那塊,的確不是我能控製住的。”
宋冷蹙眉,又問,“若是王爺身上的毒治好了,可還記得這大半年發生的事?”
穆清揚一聽,眼神奇怪的看向宋冷,“你什麼意思?你要做什麼?”
“希望王爺不記得這裏的一切……。”
……
次日清晨,習慣了早醒的田七,卻覺著渾身酸澀難受,一想到昨日她和阿靖半推半就成就的事情,沒由得臊的一臉羞紅,伸手側身去碰身邊床鋪,卻沒摸到人。
“阿靖……。”
她轉身,抱著被子坐在床上。
客房本就不大, 環顧一圈,並未發現阿靖的人在。
她記得昨兒晚上她並未喝酒,但這腦袋卻昏沉如昨日酩酊大醉一般讓她難受。
忍著渾身的不適,她身體敏感,肌膚過於嬌嫩,想到昨日阿靖那般狠狠的要了她幾次,弄的她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身上青青紫紫,痕跡很重,有些難受。
想到此,田七心中不免暗自埋怨起了阿靖,怎生這般不知輕重,瞧她現在渾身酸痛都難以走道兒了。
穿好衣服,暗啞的嗓子有些幹,她便想去倒杯茶,卻在桌子上看到一張紙……
紙張上寫的字句很簡單,卻是阿靖的筆跡,她隱約能記得,因為她手中有阿靖親筆寫下來的婚書。
【已走,勿念!】
簡單的四個字卻教田七如五雷轟頂般,他……還是走了。
昨天晚上那些人,是不是那些人帶他走的?他們是阿靖的家人還是敵人?
想到此田七快速起身,推開門便跑了出去,抓著一樓跑堂的,滿是著急的問道,“小二哥可還記得,昨日與我一起來的男子,那男子身材修長,長相俊美……。”
“不曾見過。”
店小二看了下田七,說完後,直接去忙自己的事。
“怎麼能說不曾見過,昨日我們兩人一同進來的。”
田七語氣響亮而且著急, 像極了一個被拋棄的可憐人,正是因為她的這番舉動,讓周圍的人,全是矚目看向她。
察覺到自己失態了,田七立刻恢複冷靜神色,伸手從衣袖裏取了兩個銅板遞給了店小二。
“小哥麻煩你在回憶下,昨天夜裏可是聽到什麼動靜?”
若是阿靖是被人擄走的,那客棧裏肯定會發生打鬥之聲。
接了錢後的店小二就顯得很熱情了,人呐,都是這般市儈,有錢就是這般好辦事。
拿了錢的小二,立刻對田七說道, “昨天夜裏倒是沒什麼動靜,不過,昨兒晚上有位爺提前退了房,半夜就走了,還多給付了一些銀錢……。”
聽到這裏田七怎生還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