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田宇哪裏是忍得住這股子氣的,往後的日子裏,沒少說阿靖死了的話。
導致後麵,阿靖再認出田七的時候,直接問她:聽說你在我離開之後,對大家說我死了?
田七哪裏知曉今日的一個難言之隱,竟然讓她日後麵對站在她麵前的男人,覺著陣陣尷尬。
當然,這且都是後話了。
……
田宇將田七送到院子裏,轉身往家回,也沒再問田七關於去跟著跑船的事情。
現在他滿腦子裏,都是那個叫阿靖的長得英俊無儔卻離開不要他妹妹的男人。
與田宇的心事重重相比,田七倒顯得極為鎮定安穩,似是絲毫沒有被影響到。
田宇離開,她順手將大門上了閂,正要往裏麵屋裏去,卻覺察到身邊有什麼東西閃過。
莫不是家裏找了賊?也不能啊,她這家裏可是窮的叮當響,怕是賊子都不會惦記著她家。
難不成是色膽包天的賊子?
田七隨手抄起放在門旁處的木棍,冷聲喝道,“誰在暗處?”
倒是沒等到暗處的人出來,倒是聽的田七養著的旺財,從門口狗窩裏汪汪汪的叫著小奶音的跑了出來,到了田七腳脖子邊兒,撒著歡兒的鑽來鑽去。
“旺財,道是你個小東西啊?怎生我剛才來的時候沒聽到你叫喚?”
抱著旺財入了堂屋, 點了油燈,屋內擺設簡單,一目了然,倒是沒瞧見個什麼出來。
打了水洗了手腳和麵,田七臥床就睡了,今日累的緊了,挨著床就睡著了。
……
在田七剛歪下睡去沒多久,她這普通小院子裏還真是飛了一個黑影,一閃而逝。
時隔三日後,最是繁華的卞城,在一家酒樓裏,巡城將軍宋冷,望著對麵坐著的男人,起身欲走,卻被攔住。
“宋將軍,王爺現在昏睡不醒,生死難料,你怎麼還跟我玩失蹤,你對我好好解釋下,三日前,你去了何處?”
問話的就是卞城靖王府裏的天字一號神醫穆清揚。
“有些要緊事去,我現在已經回來了,你要我做什麼,直接說。”
聽宋冷語氣溫和,沒作反駁,穆清揚倒是不好意思再咄咄逼人。
“是這樣的,王爺雖說一直醒不來,可他半夜時分經常會喊甜甜二字,聽聞王爺之前就很喜歡甜食,果真如此?還是另有他意?”
雖說穆清揚是治療靖王的神醫,可這神醫依舊不知靖王的喜好。
越是權貴之人,他們的一些特殊小癖好,越是不會告訴別人,隻有自己親近的人才會知曉。
對於靖王得特殊洗好,宋冷也不清楚。
不過思忖後,卻對穆清揚說道,“當日我們在清河鎮客棧裏帶走王爺的時候,那時,王爺房內有個女子,那女子名喚田甜,姓農田的田,名為甜食的甜,想來王爺喚的應當是她。”
“王爺竟然記掛上了一個女子?不對,王爺不喜碰觸女子,就是他昏迷的時候讓丫鬟幫著擦了麵和手,王爺渾身都會起紅疹,絕對不可能,王爺怎麼可能會碰一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