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田七的話,紫衣沒說讓田七過去,卻也沒再阻止。
循聲走過去的田七,挨著低矮的牆頭,瞧見那破爛院子裏發生的一幕,竟然是……香秀在用針紮那是小男孩的手指頭。
田七親眼瞧見虐童事件,有些氣惱。
剛想有所舉動卻被紫衣攔住了。
“田姑娘, 您說的隻看看不出手去管。”
“可那個小孩,就這樣被虐待?”
“他是香秀姨娘的孩子,王爺將他們發落到這裏的,興許是香秀姨娘心裏不痛快才拿孩子出氣的。”
這都是什麼邏輯,自己心裏不痛快拿孩子出氣?
田七沒糾結在這個上,反而是很理智的問道,“香秀不是給靖王生了一個兒子,靖王怎麼還會把他們母子發配到這裏,紫衣,你可知道原因?”
紫衣也沒料想到田七會問這個。
這個農家女,腦子倒是比那個香秀姨娘聰明的多,她竟然能想到問這個。
“奴婢不知,田姑娘您還是別問了,靖王快回來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嗯,我知道了,走吧!”
現在那破院子裏是香秀在管自己的孩子,田七的確是不好出手,可想著到底那孩子是個無辜的,她又不想不去管。
反正就是糾結!
和紫衣回到淩霄院後,沒多時,靖王就和宋冷回來了。
聽著他們在說什麼配種育苗的話,田七蹙眉,暗想這兩個人,一個是堂堂的一城之王,一個是巡城大將軍,這會兒在講什麼育苗的事,聽著怎生讓人覺著不倫不類的。
田七本是好奇多聽了一些,卻沒想到,她這般盯著人兒瞧的模樣,巧巧的被趙卿靖看的一清二楚。
趙卿靖隨即擺手示意宋冷不必再說了,而宋冷也並非不是那沒眼力勁兒的人,這邊停口點頭轉身要走。
瞧著紫衣還在跟前,他也沒什麼可擔心,隻要有紫衣看著,若是王爺不放走田姑娘,那田姑娘肯定是離開不了祥和莊的。
瞧見趙卿靖往這邊來,田七提足就走,像是他是洪水猛獸一般。
“ 瞧見我你躲什麼,我們兩人還分的這般仔細?”
趙卿靖大步子走到她跟前,捉住田七的手,直視盯著她瞧。
“怎生不需要分得仔細點?你是你,我是我,又不是連體嬰兒,難道我還還要和你日日在一起?”田七說著瞪了他一眼。
沒料到趙卿靖冷峻的麵上卻帶了淡笑,“你這瞪人的樣子倒也可愛,甚得本王的心。進來與本王說說,何事讓你生氣?”
“能生氣定然還是因為你,昨兒晚上你明明答應我的, 今兒早上我得離開。怎生紫衣說,你並沒說讓我離開的話。若非是她說謊,那便是你食言 。”
聽她怒氣騰騰的說著教人心軟如酥的話,趙卿靖沒有覺著聒噪,反而覺著有些生趣。
“紫衣沒說謊,我也沒食言。昨天晚上,你隻是問了,可我卻沒答應你今日必會送你回去。床上之事,床上再解決。現在,你且先過來陪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