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卿靖早熟聰穎過人,從懂事起身邊跟著的人,每每都是對他美譽稱讚的人,說好聽是如此, 其實也是因他的身份而害怕,不敢說逆耳之話。
現在瞧見自己唯一能碰觸的女人,對他說話的語氣,與他所說的話,與旁人不同,趙卿靖覺著新鮮有味,獵奇之心自然有之,對田七可越發是不想放下了。
田七倒是沒在意那麼多的細節,她現在的先全放在了趙卿靖的那句話上。
“什麼叫床上之事,床上再解決?果然男人在床上說過的話,一點都不當真,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田七望著趙卿靖,一雙美眸帶著怒氣,怒瞪著他。
“你且過來陪我說會兒話,興許我心情好了,會立刻送你回去。”
趙卿靖低首,伏案看著桌麵上的宣旨,手中的筆墨,三兩下勾勒出一個女性性感的鎖骨,但卻沒對樣貌著墨描寫。
乍一眼看過去,倒也不看不清楚是誰。
聽的趙卿靖的話,再三思慮之後的田七倒是沒擰著和他幹,畢竟現在是被他困在身邊,若是他真的一個不高興不讓自己走,那她也是沒轍不是。
心中雖說是不情不願,可到底還是走了過去。
人剛到他身邊,見趙卿靖抬眸看了下田七一眼,淡聲問道,“可曾識過字?”
“識字,但書寫不好,不敢再您麵前擺弄。”田七不懂趙卿靖話裏的意思,但還是說了出來。
趙卿靖一聽,眉宇之間帶了喜色,隨手指出一文字偏教田七念了出來。
田七執拗,閉口不言。
趙卿靖隨即伸手猛地將佳人帶入懷中。
“你且說你是個識字讀書的,我問你話來,怎生還不回答?”
“我又不是那做學問的人,你偏生教我念書作何?我不應你,你還氣惱上了?真是非大男人度量。”
田七扭了下身子,卻教趙卿靖抱的更緊了些。
弄的她麵上緋緋,羞澀而起,低聲又道,“白日裏你這般摟著我算甚?快些放開我。”
“嗯,那你還想要些什麼?”
這般溫軟香玉在懷,才讓他有些滿足之意。
田七聽到趙卿靖的話,張口絲毫不猶豫說道,“我自然是想離開這裏,你明知道我想要什麼,卻還困於我在此地。”
“瞧你著急的,我也沒說把你金屋藏嬌與此地,罷了,等會兒吃了午飯,我送你回去。 臨尉是本王的兒子,這個你不可隱瞞。”
“我哪裏隱瞞了,若是我有心不許臨尉見你, 他怎生會一見麵你喚你爹爹?”
興許是得了田七這嬌嗔一眼,讓趙卿靖覺著內心歡喜起來,原來和一個自己在意的女子相處在一起,什麼朝政大事都不想去管,隻想過一會的安生日子。
趙卿靖答應田七說午飯之後送她回去,但在這午飯之前,卻叫田七陪著他在屋裏研磨了大半天。
終於等到那邊紫衣來說午飯準備好了,田七歡喜起身,想著吃過午飯就能離開。
卻沒料到,靖王的奶娘羅氏,偷偷的差人來叫田七過去一趟,還不許對靖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