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等明兒見到嫂子就好了。
可這一等,整整過了一日,鄧氏也沒說讓他們走,而在鄧氏麵前溫順的像隻小貓咪似的趙琳沁,一句話都不敢說。
除了墨炎還記著田七,每隔半天問上一句,都被鄧氏給哄了回去。
臨尉因著在鄧氏這裏有吃的喝的,加上鄧氏對孩子也相當的嬌慣,臨尉要什麼,她就給什麼,導致臨尉玩的樂不思蜀,連親娘都拋到腦後去了。
昨兒晚上一直撐到極限終於撐不住醒來的田七,一睜眼發現這午飯時間都過了,但卻不見趙卿靖等人回來。
她動了下腳,想下去走走,卻突然發現這腳腫的更厲害,瞧著腫的厲害的腳,田七忍不住想說,穆清揚那廝給她的到底是治腫的藥膏還是故意折磨她的藥膏?
正在她抬腿要下來的時候,卻見一個紫衣女子,悄然走了進來。
“田姑娘,您的腳還沒好,您先在床上歇著,奴婢幫您梳洗。”
“紫衣,好久不見啊,怎麼每次都是你來照顧我啊。”
田七看著紫衣,像個熟悉的老朋友一般打了聲照顧。
“田姑娘客氣了,奴婢本來就是專職照顧您的。”
紫衣很是客氣的笑著說了句,將那幹淨的水放在一側,開始打濕帕子給田七擦麵。
“我這人不太習慣被人伺候,還是我自己來吧。”
田七伸手接了過來,自己擦了臉,用鹽水了漱了口。
不過即便是用鹽水漱口她還是覺著不幹淨, 畢竟在她自己家裏都是用牙刷和牙膏的,現在隨身超市裏新進了一批小麥草牙刷和香草味的牙膏,用起來非常的舒服。
但就目前來看,她隻能使用鹽水漱口,想用牙刷牙膏簡直就是奢望。
等田七自己洗漱好,紫衣將水端走。
“田姑娘您稍等,廚房那邊給您燉了蟲草花燉烏雞,馬上就好了。”
見紫衣要走,田七忙著喊住她問道,“紫衣姑娘,麻煩問你一下,王爺可曾回來過?城外的蝗蟲之害,治理的效果如何?還有啊,墨炎與臨尉、可都是被接到王府裏來?”
紫衣轉身,眼神裏閃過一絲異樣,轉瞬即逝。
看向田七的時候,亦如平常一般的回答道,“王爺那邊奴婢不知,兩位小公子是送到了老王妃跟前養著的,田姑娘您還是安心養自己的腳吧,奴婢先下去了。”
奇怪,田七皺眉的想著,怎麼感覺紫衣說的話好奇怪。
什麼叫兩位小公子在老王妃跟前養著?
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趙卿靖的意思,要墨炎與臨尉養在老王妃跟前,這是要分開他們母子三人嗎?
如此想著,田七這心裏焦灼萬分,像是那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沒等多時紫衣來送了蟲草花燉烏雞,便下去了,任由田七再問,她回答的全是不知。
如此這般一直等到半夜時分,不見趙卿靖回來,她問不清楚事情的緣由,怎麼可能睡得著,便靠在屋內的椅子上,一直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