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一聽,瞬時炸毛了起來。
“那混賬紫衣,我何時說過這話了,這幾日我也覺著她奇奇怪怪的,我還以為是被你說的我這心裏別扭的,沒想到,她也不是個省心的。”
田七說著伸手墨炎取下了長命鎖,隨手丟到了一邊。
趙琳沁忙著過去摸了下。
“嫂子你嫌棄歸嫌棄,可這東西好歹是金子打造的,別亂丟,可值錢了。”
“既然你喜歡,那就給你了,你拿著賣成銀子去。你四哥不在家,我還想著告訴他一聲離開的,他如今不在王府裏,咱們就先等等,等他回來,與他說一聲再說離開的事。”
趙琳沁聽著田七的話,這心裏卻想著這長命鎖真的給自己了?
邊是點頭說著,“嫂子,你說怎麼就怎麼,等就等著唄,隻要我呆在你跟前,就不怕了。不過,你說真的,這長命鎖真的給我了?”
這下田七沒說話呢,聽到墨炎說道,“就給姑姑你了,拿著換錢去吧,我才不稀罕那東西,剛一碰我脖子,就發癢的厲害。”
墨炎說著,還撓了下自己的脖子。
田七聽著,生性多疑,不免往壞處想了去,便低首仔細的看了下墨炎的脖子,果真起了一片紅色的疹子。
等她再去看臨尉的時候,卻沒發現任何異樣。
心中不免為自己的多想而好笑了起來。
“興許墨炎對金子過敏,以後不碰這個就好了,瞧你弟弟沒事,這長命鎖應當沒問題的。”
田七意味不明的說了這句,一心摸著那長命鎖的趙琳沁也沒仔細聽。
本想著肖景蘭送來的東西沒任何問題,但卻在半夜時分,突然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睡在側屋的趙琳沁,突然半夜起來了, 像是瘋了一樣,又哭又笑的,田七是被嚇醒的,摸了下身邊睡著的倆兒子,瞧著他們沒什麼問題。
她從床上下去,喊了兩聲紫衣,偏生在這個時候不見她人來,倒是看守大門的一個小廝,聞聲快速走了過來。
“可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小廝忙低首說道,“回夫人的話,是旁邊姑奶奶那屋,突然發出來奇怪的聲響,小人幾個正要過去……。”
“快些去,我隨你們一同去。 ”
田七披了衣服,跟著那小廝走到了趙琳沁屋外,隻聽的裏麵傳來砰砰砸東西的聲響。
“快進去,瞧瞧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發瘋了起來。”
田七著急,她和趙琳沁生活在一起這麼久,可從來不知道趙琳沁有這種潛在的病。
此刻田七也沒往別處去想,隻以為趙琳沁興許是有羊癲瘋的潛在病因。
聽得田七的話後,兩個小廝這才撞開了門,進去製止住了趙琳沁。
“夫人,姑奶奶這是瘋了,瞧著眼睛紅的嚇人……。”
裏頭的小廝喊了一聲,田七也顧不得其他 ,快速走了進去。
瞧著衣衫半解,露出胸口和雪白手臂的趙琳沁,還有她那梳的幹淨整齊的頭發,此刻卻像個瘋婆子一樣,邋遢髒亂。
屋裏簡直就是一片狼藉不堪。
“怎麼回事,她怎麼可能會瘋,你們先用床單綁住她,我來照顧就行。這事兒你們給我記住了, 誰敢傳到外麵去,我拔了你們的舌頭。 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