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且都是後話了。
再說蕭正峰被宋冷帶到城牆之上,而趙卿靖的確是在城牆之上,設酒席,款待蕭正峰。
等宋冷帶了蕭正峰到了城牆之上,瞧著那坐在椅子上的尊貴男子,蕭正峰頓時一愣。
“你就是小七那夫婿?怪不得我差人出去查了許久,依舊沒任何消息。”
蕭正峰乍一看到趙卿靖,整個人有種脫力般。早就有種田七所嫁之人非富即貴,卻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嫁給當今卞城靖王。
趙卿靖看到蕭正峰臉上的神色,心中卻覺著已經勝了一籌。
當下語氣淡然卻有禮的說道,“今日相邀蕭將軍可不是談兒女情事的,本王有意在卞城給蕭將軍安排一個手握重兵的位置,不知蕭將軍可有考慮?”
剛是坐下來的蕭正峰,聽到趙卿靖這般直白的話,當下椅子也不敢坐了,立刻起身就走。
“恕難從命,我蕭正峰忠誠為國,不做叛國之人,王爺手中那好位置,且就留給他人去坐。蕭某現在告退……。”
“蕭將軍且慢,你就不聽聽本王留下你的理由?”趙卿靖倒是將蕭正峰的舉動看在了眼中,絲毫不意外。
蕭正峰沒再走,卻也沒說坐下,他怕自己這一坐,再喝了靖王給的酒,那鐵定是被賣了還不知曉。
見蕭正峰沒走,趙卿靖低首自顧倒了一杯酒,輕抿濁酒。
歎息而道,“此次戰爭應是我二哥挑起,我本欲打算前去卞城告訴他如何治理蝗蟲的辦法,他卻以為我要謀殺他。本王,怎麼可能會殺了自己的堂兄呢?簡直就是妖言眾生。
可他卻想置本王於死地,這卻是事實。
這些年,他所做的那一切,哪個不是往死裏整本王?蕭將軍也知道,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道理。像本王這等睚眥必報的人,你說本王該不該出手?”
趙卿靖說著,起身,丟掉手中的酒杯,眼神低沉狠戾的看了下蕭正峰。
接著又道,“趙卿合當國君如何,不必我說,蕭將軍也能清楚?每年給軍隊的餉銀多少?軍隊的將士們吃喝用度,可能足夠?國庫虧損幾近空虛。世人說本王剛愎自用,試問這趙家人,誰是最剛愎自用不聽取善言的?”
趙卿靖所問蕭正峰的這些話,自然是要讓他明白,現在,趙卿合與他趙卿靖相比,還不如他的一半,你為何支持趙卿合而不來投靠相助於我,我能給你蕭正峰的,可比趙卿合給的要多的多。
蕭正峰也是聽了出來,但身為鎮國大將軍,他豈能叛變帝君,當下還是拒絕了。
“還請靖王恕罪,下官不能答應。”
趙卿靖也沒挽留,冷聲瞧著蕭正峰。
“既然如此,蕭將軍慢走不送。”
沒在卞城城牆上呆多久,蕭正峰就回去了,在他離開之後,隱身在暗處的宋冷出來,走向趙卿靖。
“王爺,既然蕭正峰那人不識趣,為何王爺不讓屬下殺了他,好亂了那邊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