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軍營吃一頭豬,怎麼可能夠分,若不是今日趙琳沁提著一籃子的豆角過去,李大奎都不敢拿肉去送,畢竟這島上除了靖王一家,還有別的將士的家屬。
要真的隻給靖王門院送東西而忽視了別家,瞧著影響不好。
瞧見那塊肥瘦適中的豬肉,田七也不饞,但卻想著,自己可以不吃,可家裏那三個男人得吃。
“正好我剛包餃子, 還沒煮呢,你快去院子裏摘幾把野菜,我來收拾豬肉,在拌個野菜豬肉的餃餡兒。”
“行,聽你的。”
全家孕婦大,趙琳沁自是全心全力的幫忙。
兩人在家足足用了大半天的時間,包了三塊麵團的餃子,煮好之後田七與趙琳沁也隻吃了四十個,臨尉吃了五個餃子便飽了,瞧著還剩下不少。
田七全部留在廚房裏,等著下午湊合當了晚飯便好。
可不巧的是,一直到傍晚過了晚飯的時間,才見趙卿靖回來,田七與趙琳沁都吃過,各自歇息去了。
聽到門外的聲音,田七便下了床,掌燈走了過去,正瞧著華安與華泰扶著趙卿靖走來的。
“怎麼回事,這還喝醉了?”
華泰與華安還沒說話,就見趙卿靖抬眸瞧見田七,伸手對兩個小廝揮了下。
“去送了蕭將軍回家。”
原來蕭正峰在門外呢,田七勾頭想瞧下,卻被趙卿靖拉住了身子。
“看什麼,當著本王的麵,你膽敢去看別的男人,我看你,你是……。”
他渾身酒氣很重,一聞這身上的酒氣便知道,今日肯定喝的不少。
“我怎麼了我,倒是你,這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
田七埋怨歸埋怨,卻沒置之不理,而是仔細的扶著他往屋裏去。
聽的關上房門的聲響,趙卿靖粗氣重喘,扶著桌子坐了下去,猛灌了一口涼茶。
“今日不知怎地,蕭正峰像是發瘋了,一直敬本王吃酒。從進入午時一直到現在,整個軍營裏的酒都被喝光了,這才作罷。甜甜,可能為為夫解答一二?蕭正峰這是為何?”
趙卿靖說著,雙眸微眯,盯著田七猛瞧。
其話中酸氣頗重,田七淡笑,柔和說道,“王爺您這是又多想了,興許那蕭正峰心中不甘被這般對待,恰巧遇到您如伯樂一般慧識他這千裏馬,當下就是一激動,才一直與您喝酒,可對?”
“不對。”趙卿靖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繼而又道,“他與本王所說,人生兩件大事,皆為不順,官途其一,婚事其二。他……混賬,竟然敢肖想本王的女人。”
田七無奈而笑的看著像是醉了又不像是沒醉的趙卿靖,她想出去打了水來給他洗洗,這剛移動一下,便被他死死的抱住了腰身。
“不許走,本王沒說讓你走,我看你趕走,本王打斷你的腿。”
田七沒動,卻輕聲喚了華安端了涼水而來。
“夫人,奴才來幫您扶著王爺去休息吧。”
華安躬身在前,試圖想去扶住趙卿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