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趙卿靖猛地一下推開了。
“都下去,全都出去……。”
華安聞聲聽令,立刻彎身退了出去,順道兒將門給關上了。
索性趙卿靖沒酒吐,倒也好照料。邊是被他抱著,田七邊打濕了毛巾給他擦拭了臉。
“王爺、王爺,可是睡著了?您先別睡,漱漱口,明早不難受。”
她伸手摸著趙卿靖的下巴,有些胡茬,但摸著卻格外的舒服。
……
次日清晨,田七最先起來,早早的便準備好了早飯,等到她端著早飯到屋裏的時候,正好趙卿靖已經起來了。
“本王昨天喝醉了?”
趙卿靖摸著宿醉生疼的腦袋,眉頭緊皺。
“醉了,而且醉態驚人。”
她笑著遞了上去濕毛巾,又遞了漱口水。
洗臉潔麵後的趙卿靖,眉頭皺的更深。
“本王生平第一次酒醉,你瞧見了什麼都不許外說,否則,有你受的。”
“是,我不說, 那您趕緊吃飯吧。今兒可還去軍營?瞧著你頭疼,就在家裏呆這休息下,昨天晚上沒睡好吧。”
田七語氣甚是輕鬆的問著,卻沒直接對趙卿靖說,昨天晚上的他做噩夢了,差點掐死了她。
聰明腹黑如趙卿靖,豈能沒察覺到什麼。當下眯著眼睛關注的看著田七。
“昨天晚上本王可做了什麼事情?”
正是問著的時候,趙卿靖卻瞧見了田七脖子上紫色掐痕,當下驚在原地,“是本王傷的?”
“沒事,不疼的。王爺別擔心。”
昨天晚上他除了掐自己,還有很多驚恐和害怕, 田七知曉這些全是趙卿靖內心深處的秘密,同樣也是隱藏頗深的黑暗之地, 她不想去扒開,不想去過問了。
突然間她有些明白,為何上次自己問他過去的事,他暴怒而走了。
有些事情隻能藏在心底,無法對人去訴說,尤其是自己最親密的人,更是不可說。
但麵對不像之前一直追問,反而是來安慰自己的田七,趙卿靖有些擔心,自己是否在無意識的時候,把什麼不該說的話講了出來。
當下,他麵上陡然一冷,渾身起了肅殺之氣,看著田七卻沒接她手中熬的濃稠香甜的米粥,直接跨門走了出去。
“王爺,……。”
田七在後喊了句。
趙卿靖沒什麼表情,淡然回道,“近日本王住在軍營中,不必多想。”
看著趙卿靖離開的背影,田七卻苦惱一笑。
早飯不吃,什麼都不說直接離開,卻叫她不要多想?她如何做到不多想。
昨天晚上他什麼話都沒說,自己今早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他卻還不高興?
那些陳年往事,她想知道,他不說,自己追問,他生怒。現在她極為大度不去過問,他又要氣怒?這到底為何?
田七坐在桌前,單手托腮,有些不解。
人常說女人心海底針,怎生在這裏,卻是趙卿靖的男人心堪比海底針。
廚房那處趙琳沁喂了臨尉吃過早飯後,正在廚房收拾,卻突然聽到有人在門外喊,她勾頭看了下,見是蕭正峰。
當下便去屋裏找了田七。
“他來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