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劈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趙卿靖以嘴封住了她的唇瓣。
“本王信你。”
趙卿靖信了田七,結果那雷恩.布萊德可就遭殃了,他這三天所做的畫,卻被趙卿靖沒收了。
宋冷親自去收的畫,拿給趙卿靖的時候, 田七與穆清揚,秦修都在。
幾個人看著桌麵上一卷一卷的油畫,看的忘神。
趙卿靖伸手指著其中一幅畫。
“這畫像的人是你,為何衣服與頭發與你不同?”
田七聽著他冷肅的話,隻覺著肩膀慫了下。
“衣服是布蘭德先生的,頭發是假發,珠寶等物,也都是他的,不過我沒要,我全部換給他了。”
趙卿靖眼神暗了下,卻沒作聲。
田七瞧著沒發怒的趙卿靖,想著應該是因為有外人在吧。
倒是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候,不嫌事兒大的秦修說了句。
“王爺,我瞧著此衣服與我們卞城的服飾不同,夫人穿著也極為好看,這般異族風格的衣服,倒是值得留下一套,王爺您看呢?”
“不錯,該留。”趙卿靖說罷,轉眸看向宋冷,“回頭你找了萊恩.布萊德,將夫人穿戴過的東西,全都買下來。”
“屬下記住了。”
宋冷悶聲憋著笑, 十分果斷的應下。
而那繼續低首看畫像的穆清揚,卻瞧著眼前的畫像,一張張的評論著。
“四哥,你還真別說,這畫的倒是極為傳神,眉眼都像極了四嫂,尤其是這個海邊踏浪的,跟咱們的潑墨畫有些不同。”
被提出那張畫像稱讚,田七一聽,內心十分歡喜。
“我也覺著這張很傳神,像是拍出來的照片一樣,我個人是極為喜歡的。”
“還敢喜歡?全收起來,本王一會兒準燒了。”
大概有七八張的畫像, 趙卿靖隻留下了一張海浪風景半民居的畫,其餘的隻要帶了田七的身影的都被收了下去。
田七可真怕他會燒了, 這弄的整個下午都渾身著急,那些畫像瞧著極為好看,留著當成作紀念也好啊,可不敢燒呢。
而那邊萊恩.布蘭德,選擇在明天中午離開,看著被全部拿掉的畫像他卻沒任何苦惱,因為記憶中有這般一個人,等他上了船還能繼續作畫。
次日午時,趙卿靖特意囑咐夥夫房多燒了幾個菜,算是為萊恩.布蘭德踐行,而他們喝的酒便是萊恩帶來的葡萄酒,用的則是萊恩特意留下來的一箱子高腳紅酒杯。
這下可是高興壞了田七,之前她還擔心,若是自己從隨身超市裏拿出來高腳紅酒杯,會被人疑惑,可現在她完全不必擔心了。
田七因為有身孕,便沒去酒宴,正巧趙琳沁那邊帶著臨尉過來,田七又讓夥夫房管事李大奎的兒子李長龍去喊了墨炎,他們幾人在營帳裏吃了頓飯。
趙琳沁瞧著在軍營裏活的如魚得水的田七,卻十分擔心的說道,“嫂子,這幾日你都不回去,今天那外國人離島了,你啥時候回家?”
“怎麼了?家裏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