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副將是想上前陣,那也好,回頭我與王爺說一下,定能第一批就派你上前線打仗。這處瓜田我會再找人去管的。 ”
王朝聽田七這般說,麵露怒氣。
“夫人別欺人太甚,我們是錚錚鐵漢,流汗流血都是要在戰場上,豈能現在淪為這等地步,種田刨土。向來精明神武的靖王肯定是著了你這妖女的蠱惑,現在竟然不出兵討伐臨安城,竟然要在這裏種地?”
王朝像是對自己有很大的怨氣啊?
田七麵上勾起一抹假笑望著王朝。
“王副將你也太高看我了,我怎麼有那般大的能力,去讓王爺帶領眾將士種地?現在是事實擺在眼前,不種地,不自給自足,等到寒冬下雪日,大家吃什麼?莫不是要坐在雪地裏餓死?
王副將也不是年輕不諳世事的小將士,還這般衝動,真是不該。”
“你……。”
被田七好是一陣訓斥,王朝是滿腔怒火不得發泄。
田七卻冷哼道,“我如何?若是王副將心中不服,且去找了靖王去說。”
這下王朝是什麼話都沒得說了,幹氣,卻也無奈。
找靖王去說他老婆的壞話,倒是可以看看王朝有多大的勇氣?
王朝沒說去找靖王,卻看向田七,眼神惡狠狠的說,“靖王遲早會毀在你的手中,以及這島上的將士,都會受你牽連。”
聽到王朝的話,田七一愣,覺著他說這些話就過分了。
總是覺著有些奇怪,本想按著王朝問個清楚,卻見王朝直接摔了手中東西,直接離開了。
周圍之人,不敢得罪王朝,也不敢得罪田七,一直保持沉默,不做聲。
田七也是無語,最後什麼東西都沒得,便和趙琳沁回去了。
當天晚上,田七就此事問了下趙卿靖。
卻聽他說,並未見王朝找自己說話。
不過趙卿靖卻留了個疑心。
“王朝那人不可多理會,他素來囂張慣了,早先本王來到靈湖島的時候,這處的事情全是交給他來管,其後,隨著秦修與範士銘的入島,漸漸的,這島上的管理職權,就從他手中移走了,怕是他早就心生二主。”
田七聽聞,卻問道,“既然王爺知道他心不在這處,為何不直接除掉他?”
“你啊,太操之過急了,想殺死一個人很容易,若是把這個人的作用,利用到最大化,再借他人之手去掉他,豈不是更好?王朝暫時不動,本王還需要從他身上得到一些信息。
好了,趕緊休息。倒是沒來得及告訴你,明日中午開船出島,什麼東西都不必準備。”
田七卻蹙眉不解,“出島怎麼也需要十天的時間,什麼東西都不準備,咱們吃什麼喝什麼?”
趙卿靖卻淡笑,扯了田七入懷。
“有你不就夠了,你不是能隨便買東西出來。本王先前還一直以為,你隻能買一些吃的喝的等玩物,沒想到,化骨水都有,那東西可不敢多碰,仔細著玩毒自焚。”
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田七癟嘴淡笑,“我自己吃不要錢,王爺要吃的喝的,可是需要付費的。”
“那本王肉償於你,可好?”
……
興許是前幾日的連綿陰雨狂風不斷,這幾日的天氣尤為好,碧海藍天, 晴空萬裏,白雲飄散,在空中勾勒出各種形狀,似人似猛獸。小臨尉卻說,天下的那些白雲是神仙,像他的娘親一般,白白的軟軟的。
小孩子童真童趣,無憂無慮正是嬉笑玩鬧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