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家那樂喜還是個癡兒,自打娘胎裏出來就癡傻,看了不少的大夫,都說天生的,治不好。
養到現在也有十三四歲,於娘子的心病便是自己女兒的這輩子該怎麼辦啊。
想給樂喜找個可靠護的住她的男子,但她在大秦之地招募而來的男子,沒一個能禁得住她金銀財物相誘惑的,覺著不太可靠。
今日瞧見穆清揚,便打上這個注意了,剛才也試探了下他,瞧著這公子長得不僅俊俏,人還本分不起貪心。
更為重要的是,他這神醫的身份。
穆清揚是個神醫沒準兒還真能看好樂喜的病,於娘子想著,既然無法用金錢來誘惑穆清揚娶了樂喜,倒不如就把樂喜送到穆清揚身邊去,借以治病的理由,讓樂喜一直留在他身邊。
於娘子與於惑商量的說著。
於惑聽了,卻是擰眉,“樂喜那丫頭瞧著癡傻,可卻是個聰明的,她能聽咱的話出來?”
“怎生不能,樂喜最喜歡長得好看的小哥哥,你且畫了一副畫像,趕明兒咱們就回去。穆清揚,他竟然在大周之地,那咱們便在鹹豐縣找了人,找出穆清揚家在何處,就把樂喜送上門去。
等樂喜有了安生之處,咱們便在大周之地四處閑散遊玩,暗中保護著樂喜。我這輩子隻有這一個女兒,自是得保護好了。”
那廂於娘子與其丈夫商量著,而棚子底下的穆清揚卻連續打了三個噴嚏,連坐在他身邊的趙二都看了過去。
“穆神醫,你是不是感冒了?”
趙二剛問完,穆清揚欲要說話,卻瞧見田七與趙卿靖從那邊屋裏出來,對他們招手。
穆清揚起身,抓起衣服便走了過去。
趙卿靖瞧著穆清揚與趙二,說道,“你們兩人進屋烤一下衣服。”
“四哥,你們剛才沒什麼事吧。剛剛於大嫂去了你們那屋,在外瞧了下,便轉身又離開到了我們這處,丟下兩碗熱水和三身衣服。”
田七抬眸,目光帶了疑色,“於娘子來這裏了,我怎生沒聽到聲音。我們沒出什麼事,一切都好。”
趙卿靖心中隱約知曉了什麼,卻沒明說,隻是輕聲咳嗽了下,才道,“那於娘子與你們說了什麼話?”
被趙卿靖這般一問,穆清揚麵上難得起了幾分不好意思,張口淡淡的說了句。
“沒說什麼。”
卻聽趙二麵色如常的說道,“方才那女人想讓穆神醫給她做女婿,不過穆神醫拒絕了。那女人還說,他們是鹹豐縣的首富,家裏有萬貫家產,此處不是他們常居之地,隻是臨時遊玩而來。”
“ 這點本王早就想到了,隻是沒想到他們是鹹豐縣的首富。不過,清揚你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這是個極好的機會。”
聽的出來四哥這是在打趣自己,穆清揚輕哼笑著說道,“不娶,再好的條件不是喜歡的女人娶來作何,不要。”
偏房騰出給了穆清揚和趙二換衣服,田七與趙卿靖兩人站在屋簷下,瞧著院子裏開的那幾株蘭花,側身望向趙卿靖。
“王爺,我瞧著他們根本不像普通人家,這普通山裏獵戶家裏,可不會這般細致的種著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