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中包著的田七,下意識的往趙卿靖的懷中鑽了下。
“你別騙我,那蛇不是已經死透了,都被穆神醫下藥了,不能活得。”
“哈哈,瞧你嚇得,就這般大的膽量……。”他雙手摟住田七,笑的得意洋洋。
田七一聽便知曉自己被欺騙了,張口就咬,卻沒意識到自己咬的地方是何處,正正好的在趙卿靖的脖子上。
“你這女人,屬狗的吧,見人就咬。”
兩人這般打著折騰著,不知不覺動了情。
他像是餓狼一般,摁著田七,要了兩次,知曉她是有孕在身,想發狠似了的要,卻又不舍得。
一陣顛龍倒鳳之後, 趙卿靖緊緊的樓了下懷中的女子,在她臉上兩側各親了幾下。
“這次不帶勁兒,等你生了, 本王再發狠半了你。”
田七一聽,又張口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這個帶勁兒不?”
貪歡半晌,嬌喘累累,次日起床,田七都晚起了一個時辰。
趙卿靖起來著裝梳理後,吃了早飯。
今日早飯是趙琳沁做的,雞蛋小米粥,鹹菜疙瘩,這便沒了。
吃慣了田七做的飯,再吃趙琳沁煮的飯菜,著實沒什麼胃口。
丟下半碗的米粥,趙卿靖起身就要走。
趙琳沁瞧著忙是喊了聲。
“四哥,你飯沒吃好就走啊,瞧著時辰也不晚,你多吃點。”
“不吃了,可得慶幸你要嫁到蕭家去禍害蕭正峰了,吃你這飯,沒法子吃飽。”
趙卿靖低聲略帶埋怨的說了句,轉身就走。
在院子裏站著的趙琳沁,瞧著小臨尉吃飯,低聲疑惑的問了句。
“姑姑做的飯是不是不好吃?”
“沒有不好吃,是臨尉吃不下。姑姑你收拾了吧,我去娘親房間裏要點零嘴吃……。”
小臨尉說著,一推碗,撒歡兒似的往屋裏跑去。
趙琳沁聽著,立刻張口嚎了嗓子。
“你這小子,吃不下還去你娘房間裏找零嘴,真是、臭小子。”
再說那離開家門往軍營去的趙卿靖,在出了自家大門的時候,不知張文張武瞧見了什麼,一直低頭悶笑。
這入了軍營大門,又瞧見那看門的小將士平日裏倒是嚴肅,今日卻又低頭悶聲笑著。
連那到了軍營和他打招呼行禮的蕭正峰,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趙卿靖覺著奇怪,卻沒有發現什麼地方奇怪。
他今日的衣服不得體嗎?還是頭上的發絲有毛亂?腳上的靴子穿錯了顏色?
“宋冷,你瞧出來了什麼問題?本王今日著裝,可有不妥之處?”
宋冷上下仔細的觀察了一遍,眼神隱藏著晦澀,緊盯著靖王的脖子。
“王爺今日著裝,並沒有什麼不妥的。隻是,您這脖子上,左右兩側,正好兩大塊,瞧著不像是被蚊蟲叮咬的。”
靖王一聽,麵上微紅,動怒不舍,當下說道,“就是被蚊蟲咬的,而且那蟲子都成精了。”
宋冷聽著,低聲咳嗽了下。
不必多想也能知道,定是昨日,王爺與夫人……,這情事做的激烈了些。
瞧見了宋冷麵上的些微尷尬。
趙卿靖大刺刺打趣說道,“你也不必害羞, 等你成親娶親,就知個中滋味。坐吧,與本王說說,那海上棧道修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