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有些話奴婢不能說,還有些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
見她猶豫,田七便知,有些話是可以問出來的。
“你家夫人和老爺可是交代,你什麼話都不能說?若是沒有這般直接要求的話,那你便可以說。
若是我說,你家小姐看著有些不同,你說的話,能更好的幫助我查清楚你家小姐身上發生的事情,即便是這樣,你還是選擇什麼都不說嗎?”
田七說話的表情甚是嚴肅。
的確,這件事很奇怪。
興許是她穿越來的身份吧,對身邊的人觀察很是細微。
今日在吃早飯的時候,小臨尉吃著的雞蛋,因為放在桌子上差點滑掉下去,於樂喜卻以極快的速度伸手,抓住之後,猛地在桌麵上磕了一下雞蛋,放好在臨尉跟前。
此手法,極為老練,根本不像是於樂喜這般癡兒能做的。
所以,田七在心中如是這般想著,於樂喜要麼是真癡兒,要麼是在扮豬吃虎?
而那知書,所擔任的角色,就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了。
知畫震驚的聽了田七說完,什麼話都沒問,直接說道:
“奴婢家主是大秦皇商亦是異姓王,手下的鋪子幾百家,掌控著大秦一般的經濟命脈。而夫人,她……是大秦新帝的遠堂妹,父母去世後被接入皇宮跟在太後身邊,後來被封了元淳公主。
可奴婢家老爺和夫人,素來不追這些身份名聲。
夫人在生小姐的時候傷了身子,一晃十年不曾再孕,而老爺更是淡薄了名利,四處帶著夫人周遊各國,並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王妃娘娘,你要問的,奴婢都說了,那您可能告訴我家小姐,到底是哪裏不對啊?”
知畫是個忠仆,因著過於擔心於樂喜,被田七這般一問,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田七望著她,麵上露出驚訝神色,原來於樂喜還是這般身份,親爹是異姓王,親娘是大秦元淳公主。
“有待觀察中,目前我也隻是一個猜測,興許你家小姐,並不是真的癡兒,而是在隱瞞什麼。
不過,我也不能確定我的猜測就是真的。但,你最好多加注意一下知書,她……要麼是你家小姐的心腹,要麼就是有目的才呆在你家小姐跟前的。”
田七剛與知畫說到這裏,就聽到臨尉喊娘親的聲音。
她側身從黃瓜架子那處走了出去,而知畫則是愣了下,快速去拔草,內心卻波瀾震驚。
若是她家小姐不是癡兒,那這麼多年,她是怎麼做到隱瞞她們,以及整個老爺和夫人的?
這般在想,知畫卻又覺著,這個王妃娘娘說的話,也不知能信還是不能信。
田七提著竹籃子,到了水井邊,打了一桶的井水,冰冰涼的,十分舒服,她洗了黃瓜和白甜瓜,切開之後放在盤在中。
而臨尉卻在玩水,於樂喜則是看著臨尉玩水,她一點都不想去碰。
若真的是孩子心性,怎生會忍不住玩水?
田七切著白甜瓜,用眼睛餘光看了下於樂喜,將這些疑惑記下,並沒赤裸去仔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