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於樂喜死不承認,加上她又有身孕。而且,田宇還求了她,不要把於樂喜往壞處想,她就是一個極為單純可憐的姑娘。
好在於樂喜倒是沒做出什麼傷害人的事,她對自己也極好,很尊重,日常相處還帶著討好之意,田七也沒生有為難她的意思。
“我隻是生氣你欺騙我們,我之前可是如此的信任於你。念及你並非做什麼錯事,我也不管你為何癡傻,又為何突然好了的事情,隻希望你別傷害真正關係你的人,別辜負了別人對你的信任。”
隻聽田七歎息的這一聲,於樂喜就明白了, 她還是願意相信自己的。
內心一陣感動的於樂喜,張口對田七承諾道,:
“等日後,我肯定會對你解釋清楚的。 對於之前的事,我欠你一個解釋。知書、她是我推到海裏淹死的,因為她想害我,連續數日在我身上下毒,我不想留她繼續害我,便在靈湖島這處解決了她。”
“我早就猜到了,那日你來我家的時候,衣服上被撕破了一塊,在之後發現知書的屍體,發現在她身上帶著與你衣服一樣的布料。 ”
田七氣定神閑的說著,眼神嚴肅的望著於樂喜。
“我不介意你為了自保殺人,但我二哥如何想,我且就無法知曉了,他一直以為你是個單純無辜的女孩子。
這件事,我想,你隻對我說就好,在我二哥跟前還是不提為好,當然,我這也是為你好,你若是不聽,想去解釋個清楚,那且就隨你。”
田七這般對於樂喜說,也是為了田宇著想。
於樂喜是田宇心頭的那一抹白月光,現在白月光成了殺人犯,雖說是為了自保,可殺了人,手上邊沾上了人血,自是洗不幹淨的。
為了田宇著想,倒不如就這般對於樂喜說,繼續隱瞞下去吧。
日後等他們感情穩定下來,再解釋也並不是不可行。
聽著田七的話,本就不笨,拎得清的於樂喜,當下就明白了田七的用苦良心。
“多謝您,我會聽您的話,對於知書的事,我對他決定回一字不提。”
於樂喜對田七躬身說了謝謝。
話聊到這處,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必要了, 田七和於樂喜轉身回去了。
農田收拾紅薯的趙琳沁看著她們兩人走來,抹了下臉上的汗珠。
笑望著她們說道,“嫂子你還是和你娘家近啊,你們倆說了那麼大會兒,我這片的紅薯都收拾好了。 ”
“我與你也親近啊,收拾好了,就趕緊起來吧。 帶好臨尉和景玉,我去範副將那邊看看,問些事情。 ”
田七說著,沿著紅薯地邊,往範士銘所在的那處走去。
剛是安排人把紅薯裝好往軍營倉庫去入,範士銘抬頭,便看到了田七, 見她望自己這邊走來,他忙著找了東西擦規整了身上的衣服。
“夫人,您往這邊走,是有事情要找屬下?”範士銘走著問著。
“有些事情需要找你來問問,我們去別處說。 ”
田七指了指前麵的空地兒,繼續走著,範士銘跟隨在側,應著。
瞧著範士銘沒說話,田七也沒兜圈子,直接問道,“王爺離島有些時日吧。”
“是,有幾個月了,夫人,您這是?”
範士銘一聽田七問起這個,疑惑生起 ,莫非是夫人也想出島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