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尉是四嫂的命根子,她不會將臨尉放在我跟前。你這般喜歡孩子,去外頭領養一個,帶到院子裏就聲稱是娘家那邊的侄子,未嚐不可。”
趙卿宸沒有打算和任何女人生孩子的意思。
即便他是沉迷於田君的美色,但卻從來沒想過要和她生一個。
而且,自打他買了田君帶入寒霜院後,每次他想碰她,都被她拒絕,不過,她卻也通過別的方式讓他獲得了快樂,趙卿宸覺著,圈養這般一個似仙子一樣的女人在閣樓,倒是極為有趣。
有錢人家的樂趣,遠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
田君聽到趙卿宸說他無法帶來臨尉後,眼眸中閃過一絲憤恨。
田七,田小七,你可真有能耐,明明是個不能生的,卻一連生下四個兒子。
可她呢,明明身子沒任何的問題,卻一直無法生育。
就光生育子嗣這點,就足夠田君嫉妒恨田七一輩子了。
可田君卻從來沒去想,當年她嫁給謝子瑜的時候,兩人年少夫妻,做的那些荒唐事。
去年又被謝子瑜拿來當成暗娼一樣養著,為謝子瑜的荒唐人生買單。
和不同的人做那檔子事,事後吃的那些藥,也足夠毀掉了的身體,剝脫了她當母親的權利。
對於那些田君不去想,隻會拿自己和田七比較,卻又因為田七比她強,而心生嫉妒憤恨。
說來,這種人最是讓人惡心,自己不努力,不去自身找問題,卻又看不得別人的好。
若是那別人是外人還好,就怕是自己曾經親近的人,明明是在一個家庭裏長大出來的,起點是一樣的,怎麼她比自己過的好?
她不服,田君就是這般心思。
想借由宸王對她的寵愛,把臨尉從田七身邊帶走,最好能養在她名下。
但卻又故意在宸王麵前說田七瞧不起她這個姐姐,趙卿宸到底是男人,對於女人之間的那點小算計覺著都無傷大雅 ,他現在操心城池之事,根本沒仔細想田君所說的話。
若是之前,趙卿宸豈能被田君這般糊弄了去。
晚飯之前就聽她說臨尉,現在半夜十分,又聽到她說臨尉,趙卿宸卻覺著有些無趣。
隨即起身,“瞧你今日狀態不好,早點歇息睡吧。”
喋喋不休說著話的田君見趙卿宸起身就走,頓時慌了,可憐委屈的跪在軟榻上。
“五爺,您這是嫌棄奴家了嗎?奴家最怕的就是被人羨慕,奴家嫁人不淑,被夫君賣到妓院,得您不嫌棄垂憐,本以為跟對了人,可您,您怎麼能嫌棄奴家呢?”
趙卿宸背對著田君,微微轉身,看著她那張絕美的臉,還真是有些不舍。
“何曾嫌棄過你,是爺今日累了,明兒晚上再來你這兒。”
聽的宸王的解釋,田君故作嬌柔的擦拭了下臉頰,“王爺不嫌棄奴家就好,那王爺您回去好生休息。 ”
趙卿宸嗯了聲,快速出了閣樓。
也不知怎得,出了閣樓,才覺著渾身一陣輕鬆。何時,他圈養的女人讓他有種喘息不過來的感覺了,竟是生了幾分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