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也麵上一羞,低聲而道,“你想的倒是美,那你可得答應我, 千萬要把持住。 ”
不對,剛才他說了句? 田七似是想了起來,趕緊望向趙卿靖。
“皇上你剛才說的什麼,我腹中孩兒?我……。”
“怎麼?你自己還沒發覺自己懷孕的事情?也不知這腦子都在想什麼。”
他嘴上說著,手卻揚起,在她頭上揉了下。
“還是擔心著你的事情。經得你這般一說,我才想起,自己的月事,好像許久不曾來了,孩子幾時來的,也不給提前打個招呼。”
田七說著,低首瞧了下平坦坦的小腹。
轉眸又看向趙卿靖問道,“皇上是如何得知的?”
“朕久病成醫,對於把脈的事,從清揚哪裏學得一點。”
怎麼可能剛好就學了診斷喜脈,還不是因為他望女心切,時刻關係著田七的肚子,自是專門學了著一招。
田七聽著抿抿嘴角,“皇上好生厲害,這都學會了。”
“嗯,剛才朕的提議,你想的如何?”
田七眉頭輕皺,瞧著牆壁上的畫,又看著很有興趣的趙卿靖,她想起了一個交易來。
“我答應皇上與你一起修煉此法,可皇上也要答應我,等您的眼睛好了,就好好的配合我,好好的診治自己的容貌。”田七說著,生怕趙卿靖想多了,趕緊又道,“我沒有嫌棄皇上的意思,隻是想讓您風華依舊。”
“好,等日後再說這個。”
而田七卻認為趙卿靖是答應了自己,她還暗戳戳的想著,等到他的眼睛好了,就經得他的注意,帶他去隨身超市的周邊大型醫院裏,給他做皮膚修複手術。
既然田七已經確定要修煉此法,趙卿靖自是放心了下來。
他的雙眸最近一直在醫治,陸若憐給的藥丸用起來藥效倒是不錯,趙卿靖麵上已經眼角的餘毒都已經消了。
剩下的,田七是每天用藥水幫他洗眼睛,想著很快就能好的。
在古墓裏兩人呆了七天。
田七發現,自己根本背不下來那些拗口的心法,倒是趙卿靖,聽著田七說了一遍,就能一字不差的將那些心法全部記在心中。
心法趙卿靖是全部熟爛於心了,就是雙眸無法看到牆壁上的畫。
不過,他倒是不著急,田七記憶力減退了不少,那些心法,她記了三分之一還不到。
呆在古墓中,也不知外麵是什麼時辰,他們兩人,除了吃喝和睡覺,其餘的時間,不是在背心法,就是在打坐,田七還有一個事情,那就是幫趙卿靖給他的雙眸擦拭藥水。
“皇上,感覺怎麼樣,你眨巴一下眼睛,看現在還會痛嗎?”
趙卿靖嗯了下,眼眸緩緩的睜開,蒲扇似的眼睫毛微微揚起,像是展翅欲飛的蝴蝶,看的田七,覺著心都被撩動了。
“感覺如何?還痛嗎?”田七緊盯著他問道。
趙卿靖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田七,伸手摸向她的臉頰,“終於能看清楚你了。”
“能看清人了,那眼睛可還痛?”
趙卿靖搖頭,“不痛,除了些酸澀。過段時間適應一下就好了。”
他摸著她的下巴,長臂猛地纏上她的腰身,往自己懷中帶了過來,低聲帶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