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城最冷護城大將軍,現在竟然和他開起了玩笑話,他要是說了出去,怕是整個臨安城的人都不會相信。
更讓人尷尬的是,宋冷的手,卻放在他胸前放。
他的身體極為敏感,但最為敏感卻是胸口。
鄧昀生怕被宋冷發現什麼,纖細看著沒什麼力氣,但此刻卻死死的抓著宋冷的手,不許他碰自己半分。
“難不成昀妃娘娘身上有什麼別人不能看的特別之處?”
見鄧昀這樣護著,宋冷語氣冷淡,故意這樣說。
看似玩笑的一句話,卻正是說到了鄧昀此刻內心所想的,讓鄧昀誤以為,宋冷瞧出了自己的特別之處。
“你知道我現在已經不是昀妃了,何故還要這樣戲耍我。宋將軍,麻煩你鬆手,我就是流血致死,也不想讓你碰我半分,我惡心……。”
他低垂眼眸,根本不敢看向宋冷,但這話卻說的格外讓人心冷。
“哼,就是你惡心我也不能不管你,因為,這是夫人的命令。”
說時遲那時快,宋冷話剛說完,就快速又點了鄧昀的穴位,讓他靠在床頭上,手法極為粗暴的將他身上的衣服撕爛,簡單粗暴的給鄧昀上了創傷藥後,宋冷收拾了下手中的紗布,和剛才被他剪掉的破爛衣服,拿著就要往門外去。
卻在從鄧昀床前腳踏板上下來的時候,意外提到一物,他低眉瞧了下,麵上一陣尷尬。
那物他知曉,叫三十六物自是春,女子用來自我滿足的物件,除了這個, 瞧見床頭那包袱中,竟然還有緬鈴等物。
從鄧昀屋內出去的宋冷,滿麵複雜的看了床上還暫時不能動彈的鄧昀。
那等物件,隻是女人用來閨房之趣,鄧昀一個男人,要那物作何?
心中想是不明白,在他出去之時,正看到巧嘴進來,宋冷眼神望著巧嘴,倒是多看了兩眼。
主子不是主子,奴婢不是奴婢,真是荒唐。
原來這宋冷,把那等淫穢之物,暗想成是鄧昀與巧嘴玩樂之時需要的助興之物。
從鄧昀屋內離開,宋冷直接把那些雜物丟在了鄧昀門外,起身往外走,差使奴才打了水,淨手之後,這才往趙卿靖與田七那處去。
而此刻,趙卿靖也剛是幫田七包紮好了受傷的皮外傷。
瞧見宋冷而來,田七忙著起身。
“鄧昀情況如何?身體沒什麼大礙吧?”
“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了,鄧昀很奇怪,不許別人碰他,若不是夫人說他是男人,屬下真懷疑他是女人。”
田七聽著,隻覺著好笑,“那你是如何幫他處理好傷口的?”
“點了他穴道。”
“你這樣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怪不得到現在都找不到媳婦。辛苦了,先去休息會兒,晚上再叫你。”
田七打趣的話,卻讓宋冷頓了下,的確,他是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
興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她才從來沒發現自己的心思吧。
宋冷聽了田七的話,便先下去了。
屋內兩人對麵而坐,趙卿靖瞧著田七,沉穩說道,“明日就先讓宋冷回臨安城了,這次的刺客像是寒劍山莊的人,先讓宋冷去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