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狗子沉默了好一會兒,歎了歎氣,說道,“張哥,你能掐會算,也瞞不住你,我在外麵的那些女人,我心裏清楚,都是些不幹淨的人女,我今年也二十好幾了,該玩的都玩了,就想找個好婆娘,安心過日子。”
“但那女老師可是正經姑娘,從城裏來的,讀書又多,哪看不上我這種人,我就自取其辱罷了。”
錢狗子很是尷尬,知道自己讀書少,家裏又有婆娘,還和那些小姐來往,自己下作犯賤,被人瞧不起,卻自以為是,去追小學裏有文化的女老師,而那女老師也有點脾氣,又是個正經的女孩,絲毫沒留麵子,一頓臭罵,徹底打擊了錢狗子的自尊。
這事太丟臉,錢狗子沒敢對人說,一直悶在心裏,也正因此事,錢狗子心裏自卑,開始自我反省。
“秀玉妹子不就挺好麼,還找別的女人作甚?”
張昊語氣嚴肅,心裏也是大罵,這貨太人渣了,家裏有,外麵也有,居然還惦記著別的。
說起自家婆娘,錢狗子卻是歎氣,“秀玉是挺好的,但就是……有點土氣,而且……”話到這裏,錢狗子有些難以啟齒。
“秀玉妹子不能生育,房事冷淡,沒外麵的女人風.騷。”張昊接下了話。
“額……”錢狗子愣了愣,沒想到張昊連這種隱晦的事兒都算出來了,他也什麼好顧忌的了,小聲的說道,“我對秀玉真沒什麼感情,原本我在省城打工,給工地上板磚,沒機會認識女孩,家裏蓋了新房,介紹婆娘,我就結婚了,在縣城找了工作。”
“我上班幾乎是晚上,每天騎摩托回來,又要應酬那些老板,多少喝點酒,也很疲憊,不過那時剛結婚,我也挺熱火,再累都想做那事,但玉秀那方麵很冷淡,很快就沒勁了,又一直不懷孕,村裏有人說閑話,家裏也為了這事吵吵鬧鬧。”
“後來我在城裏……有了女人,被玉秀知道了,和我鬧了幾次,整天哭喪了臉,見了就心煩,更沒心思做那事了,我媽叫我離婚,但我爸不同意,畢竟在鄉下離婚,名聲不好聽,就這麼一直拖著。”
“而玉秀也確實太土氣,我們沒有共同語言,我給玉秀賣的那些好衣服,她舍不得穿,還有那些護膚品什麼,她也不會用。”
錢狗子歎氣,一想到這些事,心裏就煩得慌。
錢狗子是個聰明人,在城裏打工幾年,賺了些錢,觀念也很進步,又見識多了女人,哪怕是小姐,那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再看看自家婆娘,土裏土氣的,實在提不起勁。
“秀玉妹子的身子不好,內分泌失調,生理周期紊亂,而你又陰陽顛倒,晝夜無規律,精力虧損得厲害,再加上你家新房的風水不好,有陰鬼作祟,破了陽和之氣,當然懷不上娃。”
張昊一邊說著,一邊心裏思量,貌似把錢狗子和王秀玉撮合好了,問題就迎刃而解,錢家通順了,他張大仙的名氣得以體現,順便也幫了一把二愣子,讓錢狗子遠離那女老師,斷了這念頭。
“錢狗子,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幫你改命,增添運勢,就不知你願不願意聽。”
張昊挺直了腰板,抬了抬道袍衣袖,語氣頗有為玄乎。
“願意聽,當然願意聽。”錢狗子大喜,連忙答應,“請張哥你指點迷津。”
“我寫一個方子,你讓秀妹子都按照這方子調理,多則三五幾月,少則一兩個月,保證能懷上娃兒。”
古代道學大家皆精通醫理,研習丹道養生之術,張昊也背過不少醫書典籍,《千金方》《本草綱目》《黃帝內經》等等,隻是他以前沒眼力,看不準脈,現在開了竅,中醫方子也信手拈來。
“張哥,你讓和秀玉……”
錢狗子有些遲疑了,還以為張昊指點他一些玄乎的門道,但張昊卻讓他和王秀玉繼續過日子,他可怨煩得緊。
“你懂什麼,我告訴你,你這輩子的運勢,都係於王秀玉身上,王秀玉過得好,你的運勢就好,王秀玉過得不好,你的運勢就衰。”張昊一聲嗬斥,連蒙帶嚇,猶如當頭棒喝,頗有幾分仙人發威的模樣,“如果離婚,斷了氣運,保你活不過三年,必有橫禍。”
“這……”錢狗子嚇了一跳,自家婆娘真有這麼重要!
“按照我寫的方子,把身體調理好了,秀玉妹子的元氣鞏固,自然容光煥發,房事無憂,再與你陰陽調和,潤澤生理,保你得一個大美人。”
張昊可沒說假話,王秀玉的身材和容貌都很不錯,隻要經過一翻調理,再有男人的滋養,必然水靈靈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