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林立也不計較那麼多,帶著大黑就離開,甚至不去理會畢寒。
無奈之下,畢寒隻能跟隨。
可是那個嶽少依然陰魂不散,出現在林立的正前方。他也不客氣,邊走邊說:“小子,你的狗很不錯,希望在月賽或者季賽時能看到你的狗!”
說著說著,他就與林立擦身而過,最終走到走廊的另一頭。
“這人……”
林立覺得這人有點莫名其妙,但更多的是戒備。
畢寒則呢喃道:“我這次看清楚了,嶽少身邊的女人不就是現在當紅的節目主持人嗎?原來這位被我們封為性感女神的著名主持人,也是人家的玩物啊。”
說到這裏,畢寒除了惋惜就是歎息。
被畢寒這麼一說,林立也才想起嶽少身邊那個性感非常的美女還真是某台的著名性感主持。
以前林立總是聽到許多的潛規則,還有娛樂界是多麼的肮髒,一直都不以意,但現在看來,這個圈子比他想象的還要混亂不堪啊。
就是這麼歎息著,林立和畢寒走將出去。
而在俱樂部的某一層。
剛剛來到的嶽少看到站在窗戶前的某個矮胖子,馬上招呼道:“沒想到最近喜歡玩消失的海董終於出現了。”
這矮胖子赫然就是海叛。
嶽少來到海叛的身邊,笑問道:“海董,聽說你最近忙得焦頭爛額,都沒時間參加你最喜歡的鬥犬大賽了,是不是真的?”
海叛沒有回應,而是看著在俱樂部下邊攔的士的林立和畢寒。
良久。
海叛看到林立和畢寒帶著狗離開,有點迷惑。
與此同時,迷惑的嶽少則問道:“海董,你看那兩個窮小子幹什麼?他們隻不過是走運贏了一局,沒什麼了不起的。”
海叛聽得靈光大作,急問道:“嶽少,聽說你剛才又賭贏了一局,是不是跟他們賭的?”
嶽少不知道海叛的意思,痛快地回道:“嗯,他們的狗不錯,我在他們身上贏了一點錢?”
聽到這裏,海叛笑了,笑得很開心,因為他找到對付林家最好,最安全的辦法了。
海叛笑得莫名其妙,讓嶽少看得有點寒磣,本能性地退了半步。不過海叛很快就進入了主題,問道:“嶽少,不知道你對他們,以及他們的狗有多少了解?”
嶽少也不是白癡,反問道:“他們得罪了海董?”
海叛點了點頭。
“他們真倒黴。”
嶽少可是對海叛的手段清楚得很,曾經有幾次他們嶽家不怎麼方便出麵的事情,都是嶽少出錢請海叛幫忙處理的,而處理結果也讓嶽少滿意之中帶著一點掩埋得很深的忌憚。
嶽少接起之前的話題:“我對他們不是很了解,隻知道他們沒什麼錢,連10萬元的本金也要湊。不過他們的狗的確不錯,很是聰明,是罕見的異種大型土狗。”
一直以來,嶽少與海家的合作關係很是穩定。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嶽少肯定會選擇更加強勢的海家這邊。
海叛聽出其中的味道,再問道:“嶽少,那你覺得我養的鬥犬,或者你養的鬥犬能否欺負他們的大黑狗呢?”
嶽少別的沒信心,可是對鬥犬最是有信心,自然是拍著胸脯保證道:“雖然他們的大黑狗很是聰明,可再是聰明也隻是土狗而已,與受過訓練的大型猛犬根本沒得比,更不說與我家的高加索相比了。如果與那隻大黑狗對上,我有超過9成的勝率。”
“那就好!”
聽到這裏,海叛的笑容越發燦爛了,問道:“嶽少,不知道你有沒意思欺負一下這個不開眼的小家夥呢?”
嶽少疑問道:“和你嗎?欺負到什麼程度?”
海叛回道:“畢竟我是事主,自然是和我一起欺負他了。至於程度嘛,至少也得讓他輸得傾家蕩產吧。”
嶽少稍微鬆了一口氣,回道:“隻要不是傷人性命的那就沒問題。”
海叛點了點頭。
原本他可以自己獨自做的,但想到林家背後的許家,他就有點猶豫。如果把嶽家拉扯進來的話,憑借嶽家在羊城的地位,相信許家怎麼也得掂量一下斤兩的。
把最危險的苗頭扼殺,那海叛就能隨心所欲地對付林家了。
嶽少沉思了一下,疑問道:“不過即使我們想賭,但也賭不了啊。剛才那個倔強的小子跟那隻大黑狗很有感情,才賭了一局就如同死了爹娘,任由他的朋友怎麼勸說都不再賭下去。不知道海董有什麼應對策略呢?”
海叛轉向車水馬龍的街道,自言自語般陰笑開來:“你放心,我自然有辦法讓那倔強的家夥乖乖送上門跟我們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