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果現在是午夜,那肯定是一出經典的午夜驚魂。隻可惜現在是白天,歐陽夕夢的號叫隻能場麵的氣氛詭異幾分,不能達到驚魂的效果。
“給我出來!”
“我知道你在這裏的!”
歐陽夕夢憤怒地踢了一下幹癟的車輪,滿是憤怒的眼睛開始搜索周圍的環境,似乎要把罪魁禍首給挖出來。
不過也不用她挖,林立主動出來了。
滿臉笑容的林立來到歐陽夕夢的車尾,無奈地說道:“歐陽小姐,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應變能力。隻可惜,你遇到的是我,比較不講規則,有點小無賴的我。”
歐陽夕夢譏笑道:“原來你也知道你的無恥啊。”
林立糾正道:“是無賴,不是無恥。”
歐陽夕夢繼續譏笑道:“還不是一樣嗎?”
林立繼續糾正道:“無恥是沒有羞恥之心,而無賴則是不怎麼講究規則的小聰明,兩者有本質性的區別。”
歐陽夕夢突然覺得在拋書包方麵跟林立鬥嘴很是白癡,可問題是打卻打不過人家,借助外力的話則沒那麼多的時間。想來想去,歐陽夕夢隻能暫時把這份憋屈吞下來,等參加完選美後再慢慢跟林立計較。
“哼!”
歐陽夕夢不甘地冷哼一身,轉身離開。
林立則是慢悠悠地跟隨其後。
看到林立跟隨,歐陽夕夢當即罵道:“你究竟要不要臉啊?我從沒看過一個國術高手無恥到你這種境界的。”
“多謝誇獎。”
歐陽夕夢的憤怒就等於林立的成就,這可是十分難得的事情,如果讓周小傑看到的話,都不知道會怎麼把下巴摔掉。
歐陽夕夢邊走邊挑釁道:“我就到外邊做的士,看你怎麼阻攔我。”
林立慢悠悠地回道:“至多就是用幾次暗器,等的哥們的車輪破上兩、三個,誰都會當你是煞星。與此同時,我也能慢慢地把你的時間耗光,這樣我也能完成任務。”
“可惡!”
歐陽夕夢知道林立說得到做得到,終於忍禁不住對林立發動了反撲。
隻可惜林立就是不給歐陽夕夢機會,依靠“香象渡河”悠閑自在地規避著歐陽夕夢的追殺,同時也把雙方的距離控製在適當的範圍,避免歐陽夕夢臨陣脫逃,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你!”
說不過,打不過,現在連發泄也不能發泄,歐陽夕夢生平第一次如此憤怒,如此無助,現在她總算體會到“敢怒不敢言”的滋味了。
歐陽夕夢站定。
林立也停了下來。
歐陽夕夢惡狠狠地問道:“你究竟要什麼才願意不糾纏我?”
林立反問道:“你到底為什麼那麼恨傑哥,硬是要破壞他們家的好事。”
歐陽夕夢覺得這是一個突破口,問道:“你難道還不知道他的為人嗎?他是圈子裏有名的花心大少,不知玩弄過多少的女人,本小姐就是看不過眼,為姐妹們複仇來的。”
“花心大少?”
林立稍微一愣,疑問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傑哥結婚到現在足足有7年,從沒鬧過什麼緋聞。”
如果周小傑真如歐陽夕夢所說的那樣,那林立這數個月來的接觸都是活在欺騙之中,而許南下也是瞎了眼,收了周小傑這樣的學生。
原來周小傑也是許南下的學生,隻不過因為周小傑是第一批學生,而且還是那種不器樂上課隻是偶爾指點一下的特殊學生,所以林立和畢寒都不是很清楚,到後來接觸深入才知道周小傑與許南下有深厚的師徒關係。
既然林立不相信周小傑,也得相信許南下的眼光啊。
歐陽夕夢依然不為所動,譏笑道:“原來如此,你是認賊當朋友啊。”
林立反而譏笑道:“歐陽夕夢,你認識周小傑多久了?”
“很久!”
歐陽夕夢堅定地回道:“雖然以前我們隻是偶爾碰麵,估計平均下來一年還沒有一次,可我總能在圈子聽到關於他的事跡。”
林立直問道:“大家對他的評價如何?你又是什麼時候‘清楚’地認識到周小傑是花心大蘿卜的?”
歐陽夕夢沉思了一下就回道:“以前周小傑是圈子裏的怪人,有那麼好的背景卻跑去玩學術,糊弄了個古文學博士出來。後來一時玩古玩俱樂部,一時玩什麼拍賣會,整天都有新聞在身,隻不過他自己打下碩大的身家,所以大家讚歎居多罷了。”
說到這裏,歐陽夕夢很是不滿地說道:“哼,男人有錢就變花,圈子裏哪個男人不是玩過女人包過二奶的。周小傑一直都沒傳出緋聞,可能是他隱藏得比較深,大家不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