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的狗沒揎好,搞得在這裏亂吠!”
不等林立有所反應,老生居然慷慨凜然地替林立出麵,罵了回去。
“杜晨!”
剛才還在鄙夷的人臉色驟然黑了下來,憤怒地直殺杜晨的跟前,抓住杜晨的衣領就這樣提了起來。若不是場合不對,恐怕他早就動手教訓不識相的杜晨了。
“滾開!”
杜晨也是硬氣,直接一腳就踹在對方的腹部上,踹得對方踉蹌後腿。
“你們幹什麼?”
一個看起來像是老師的人物急忙奔跑過來,來到杜晨和那惡心人的跟前,罵道:“今天的接待工作不需要你們負責了,你們都給我回去寫檢討!如果我聽到有什麼不良傳言的話,那你們就準備記大過吧。”
杜晨和那人臉色大變。
如果被記大過,那就等於在畢業證書上留下一大汙點,以後找工作就更加難了。若是這樣也就罷了,他們的誌向都是考取公務員,對工作不是很熱誠,可問題是現在不少的政府行政單位都會參考在校表現,對於有大過的人一般都會降分,甚至是不錄取。
這樣一來,那命中了杜晨和那人致命的缺點。
林立突然走到杜晨的跟前,拍了拍杜晨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吧,沒事,如果需要證人就找我。”
“多謝!”
杜晨微微點頭。
碰到這樣的事情,稍微懦弱點的都會避之則吉,基本不會來瞎攙和。之前杜晨就有接受教訓的心理準備了,不過林立這麼句話,倒是讓他安心不少,至少要說理也有人支持。
那人突然一動,陰森森地說了一句:“小子!奉勸你別亂說話,否則你的大學生涯很可能提前結束的。”
“不錯嘛!”
林立沒想到這人居然這麼有趣,敢來威脅自己,先是對他丟了個鑒定術,隨後就說道:“不錯,我正等著呢。我這個人別的都怕,就不怕別人找我的麻煩,隨時恭候你的大架。”
“哼!”
那人居然反身即走。
杜晨則歎息道:“師弟,你真是衝動啊。這家夥姓朱名溫,可不是什麼好人,仗著家裏有家個閑錢,居然結交附近的黑社會團體,在學校裏作威作福,稍微不順他心意的就會出錢讓那些黑社會埋伏,毆打教訓。我就曾經被打過一次,結果掛了一個月的機槍。”
掛機槍,就是手骨折。
“難怪他是小紅名。”
林立還在納悶怎麼師大裏突然就有這麼號人的,原來是本性問題。
但是師大附近的黑社會團體倒是讓他記掛在心。雖然雲天社團和火家都來了,接收了方家不少的地盤和業務,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方家在這裏經營了數十載,根基不可能那麼容易就動搖的,在這裏殘留一些餘孽倒也是合情合理。
接收到任務提示的林立也不怎麼放在心上。
現在隻是第一天上學,如果馬上出了事情,那就不大好了。即使林立無所謂,但若是引起導師許南下的憂慮或者猜疑,那就得不償失咯。
杜晨見林立心神不屬,以為他怕了,保證道:“師弟,有什麼事就找我吧!再怎麼說我都是武術協會的副理事。”
“武術協會?”
林立倒是納悶了。
杜晨本想介紹一下的,但見那個老師在呼喊他,隻能苦笑著回道:“廢話就不多說了,等你有時間就過去找我吧,再見了。”
林立揮手道別。
雖然發生了小插曲,但林立的注冊和入學手續都必須處理妥當。隨後林立正式找到了組織,在一位考古係的老生幫忙下,迅速辦理了基本的入學手續,並完成注冊,隻剩下最後的、可有可無的保險一個環節。
至於領取生活物品等幾個比較煩瑣的生活環節,因為林立是本地人,而且還住得近,自然不用住校,倒是節省了下來。看著那些外地的學子大包小包的擰著,他驟然覺得自己的大學之旅實在是太輕鬆了。
引導林立的考古係老生驚訝道:“林立,你實在太NB了,你那樣的成績靠清華北大絕對沒問題啊!怎麼會跑到我們師大來的呢?”
林立反問道:“師大不好嗎?”
“不是這麼……”
“阿立!”
考古係老生正想解釋一下,可是畢寒來了。
“師兄!”
考古係老生看到校裏名人畢寒過來,馬上打招呼。
畢寒倒也沒怎麼高調,與他稍微客氣了幾句之後就說道:“師弟,阿立是我的朋友,許老師親自點名的大人物,我就把他帶走了。”
“沒事。”
考古係老生稍微一愣,隨後恍然過來。
原來林立是許南下老師的學生啊,難怪會以那麼誇張的分數考進不是很出名的師大。
許南下,其超然的身份是整個師大眾所周知的,而所有考古係的學生都以能成為許南下的學生而自豪。隻可惜許南下錄取的學生甚為苛刻,不僅要成績,還要天賦和品質,很多人不是卡在“天賦”就是卡在“品質”的門檻上,難以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