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齊叔還是很配合地念起資料來:“根據死者宿舍朋友的描述,死者的個性比較張揚,從不掩飾對金錢的追求。而家庭背景不是很好的死者,居然擁有價值過千,甚至數千元的珠寶首飾,其中以一條精致的翡翠項鏈最是昂貴,據說價值超過了萬元。”
古小靜補充道:“而且因為死者的個性比較張揚,所以經常佩帶珠寶首飾出門,即使在校園內也沒怎麼收斂。”
說到這裏,林立悠然說道:“既然死者的個性張揚,即使在校園內也沒收斂,可是她身上卻沒任何的珠寶,這就值得懷疑了。你們可以去她宿舍,或者銀行看看,看看她究竟丟了哪件珠寶。”
事情說到這裏,其意很是明顯。
齊叔第一時間分配了兩名刑警出發去調查。
趙政沉思了一下,繼續狡辯道:“哪怕是丟了珠寶,那也隻能說明有可能被人拿到,卻不能直接否認情殺,定義為搶劫。”
“我也沒說是搶劫!”
林立鄙夷地看了趙政一眼,說道:“你之前的論據無非3個,一個就是死者的錢包沒丟,第二個是死者不應該起這麼早,第三個則是死者有被猥瑣過的跡象。”
趙政連連點頭。
他本要說出來的,不想林立這麼配合。
林立逐一破解道:“之前說過了,死者是一個很愛美的女性。一位愛美的女性,為了身材可以做出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而運動絕對是其中之中。你們看死者的鞋,是標準的晨跑鞋,而且鞋底有一些知識林所沒有的閃光彩片碎條,恰恰好的,學校為了慶祝新生入學而在籃球場那裏舉辦了一些慶祝活動,想必死者就是從那裏走過來的。”
古小靜補充道:“籃球場,在知識林的對麵,距離宿舍樓有一小段距離呢。如果是約會,那居然不會往外兜那麼大的圈子再回來,除非是在做運動。”
齊叔聽得雙眼發亮。
他這一次也醒目了,馬上發布命令道:“阿榮,你再去問問死者的宿舍朋友,問問死者有沒晨運的習慣;可以的話把晨運的路線也給問出來。”
“是的!”
阿榮刑警馬上離開。
齊叔隨後就說道:“也就隻有死者的宿舍朋友才最知道死者的習慣。嗯,我們可以到其他地方調查監控錄象,或許能看到死者的晨運記錄呢。”
古小靜點了點頭,馬上吩咐人去搜集相關的資料。
看到刑警們這麼乖巧、配合,林立微微一笑,對於他們的態度很是滿意,隨後繼續說道:“至於那個猥瑣跡象,我想除了是突然性的一擊必殺,否則無論是誰,在麵對死亡時都會亡命掙紮的。恰恰好的,這一次的勒死,有足夠多的時間掙紮,隻不過出現的掙紮跡象在某些人的眼裏就變成了猥瑣事實。”
“呃!”
趙政被林立說得臉蛋一陣紅一陣白,十分難受。
不過他也是好麵子的人物,嗬斥道:“這一切都隻是你的一麵之辭罷了,沒根沒據,同樣做不了事實參考。”
古小靜諷刺道:“林立的分析總比你的一相情願還來得好吧。他至少參考死者的生活習慣,行為作風來分析;而你呢,隻不過是憑空臆造,一點事實根據也沒有。”
“你!”
趙政氣得說不出話了。
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恨古小靜,第一次想給古小靜一個耳光。不過他知道古小靜很厲害,自己絕對不是古小靜的對手,也就隻能在心底惱怒,不敢表現出來。
“事實上還有一個破綻足夠說明事實的。”
林立突然走到一邊的泥地。
因為早晨濕氣太重的緣故,草地上有點濕潤。雖達不到泥濘的地步,但普通人踩上去也會留點腳印。而林立來到的恰好就是這麼片地方,而且其中一個地方還被撒了份,數對大小不一的腳印都被圈了出來。
這些是刑警們偵察到的犯罪記錄,需要做為呈堂證供的。
事情關係到顏麵和威信,所以齊叔對事情最是著急,直問道:“小立,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的,不用顧及某些人的顏麵。”
話裏別有所指啊。
古小靜也支持道:“阿立,你剛才的分析已贏得我們的認同,你就直說吧,即使說錯了,我們也不會怪你的。”
不想惱怒的趙政居然威脅道:“希望你別破壞現場證據。如果破壞的話,我會懷疑你跟犯人是一夥,借助某些不知所謂的名頭,過來清洗罪證的。”
“無恥!”
“汙蔑!”
“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