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林立點了點頭,輕鬆地走了進去。
隨後西裝男為林立他們關上門。
來到裏邊,張飛已在等著他。收到消息的他聽到有位大人物要見自己,心底很是緊張,因為來華夏已有數年的張飛被華夏的日趨繁華,以及數千年的曆史底蘊震懾住了。
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的張飛一直都對華夏的上流圈子很是仰慕,特別是對能以單純的威壓就震懾住他的程飛虎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敬畏。現在據說有同級別的人物要見他,他自然是緊張了再緊張。
奈何,進來的居然是一位年輕得過分的人。
“你好。”
林立率先自我介紹。
看著這個沒什麼氣場,似乎很好說話的年輕人,張飛突然覺得不是那麼緊張了,連忙給自己作了一通簡單的自我介紹。
林立隨後則是開門見山地問道:“張飛先生,鄙人對你的淩空換氣技巧很是仰慕,想要向先生求學,不知道先生覺得鄙人需要付出什麼條件呢?”
“你!”
張飛沒想到林立如此直接,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那技巧可是他的底牌,保命級別的底牌。要知道他與程飛虎還有合約在身,而且他玩的比賽是比較特殊的類型,如果在合約時間內有敵人破掉他的保命底牌,那他就等於赤身裸體,隻能任人魚肉。
張飛雖然不是有大智慧的人,但也沒愚蠢到將自己送上絕路的地步。
不過張飛還沒把話說絕,很是委婉地說道:“不好意思,林先生,在未來的3年內我沒想過要出售絕技的地步。”
表麵上張飛的態度恭敬依舊,但林立看得出他已有一絲的不滿和怒火,顯然是有誤會。
不過林立卻不緊張,慢條斯理地拿起張飛櫃子前的木雕,讚歎道:“很不錯的木雕,是先生的傑作嗎?”
張飛稍微一愣,最後還是老實地答道:“是的,我以前是的主要職業是木匠,獵人才是我的業餘職業。”
林立微笑道:“很深邃老道的紋路,深刻之中帶著一絲難以描述的靈動,仿佛是自然天成的軌跡。恐怕先生的刀法,比先生的拳還要犀利三分啊。”
張飛的表情驟然凝固了下來。
他所有的技巧幾乎都是從原始叢林領悟出來的,刀法也不例外,甚至凝固了更多的鮮血和淚水。可以說,如果將來真的走投無路,那麼刀法就是他最後的底牌,不想居然在這裏因為一件小小的木雕而被識破,實在叫他驚駭又絕望。
“張飛先生別緊張。”
林立的攻心策略起到作用了,但還不至於讓對方拱手讓出絕學的地步,於是開始把底牌拿出來:“鄙人沒有惡意的,先生。之前我特地看過了,張飛先生最近總能有驚無險的渡過難關,但因為有3場敗績的緣故,所以你的收入不是很高。哪怕計算上先生剛剛贏的這一場,恐怕先生的總資產連300萬也沒過去吧?”
張飛聽到這個數字,幾乎要哭出來。
不是這個數字太低看不起他,而是太高刺激到他了。過去那可憐的4勝3敗戰績,使得他總共就拿到百來萬的獎勵而已,奈何他的身體有先天性的疾病,每年都需要大約5、6萬美元的藥物來確保生命的持續性,再加上帝都的高消費,使得他窮得可憐,否則也不會接下今天這麼殘酷的特殊規則賽。
即使計算上最近一場的60來萬收入,那也隻是讓他支撐多一年的時間而已,連百萬的資產都沒,哪裏有300萬之巨。
林立沒有去看張飛的表情,微笑著道:“張飛先生,我需要你的秘術,為此我可以付出千萬RMB的代價。”
“1000萬RMB!”
張飛幾乎是咆哮著說出這個數字。
看到林立認真地點頭,張飛才確定自己沒聽錯。是1000萬,不是100萬,是一個足夠讓自己悠哉悠哉過完下半輩子的天文數字。
可下一時刻,張飛就沉思了下來。
想到最後,張飛居然說道:“對不起,我還有3年的合約必須履行。”
很顯然,張飛拒絕了林立的求購。
林立知道話裏的意思。張飛與程飛虎還有長達3年的合約,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都必須履行。如果他現在曝露掉自己的保命底牌,那就等於把最後的籌碼拱手出去,那就等於把小命送到未知人物的手裏,這樣的危險,不是尋常的金錢所能衡量的。
所以張飛思前想後,最後覺得錢再好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所以選擇了拒絕。
林立仿佛早就預計到張飛會這樣說,居然笑著說道:“張飛先生,你別忙著拒絕,我還有一個條件沒說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