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飛虎很不客氣地回道:“你們先救,等他清醒了再讓他通知他的人。不過我相信這裏會有他的人,估計不用你們處理,他的人就會接走他的。”
“是的。”
擂台負責人恭敬地退了開去。
而程飛虎的手機響了。
程飛虎草草聽完之後就跟林立他們說道:“拿到下藥的人了,我們去看看吧。”
話完,程飛虎就在前邊領頭。
林立他們就靜靜地在後邊跟隨。
很快的,他們來到了後台。
“啊……”
“別刺了,救命啊!”
“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
慘號聲連連。
林立他們來到裏邊,入眼的是一個身材高瘦的家夥不住用燒紅的鐵絲刺進一個穿著黃山會所製服,年紀大約30來歲的成年人肉裏。這裏不僅有惡心的尿騷味,林立甚至還聞到一股肉燒焦的味道。
程飛虎看到這被折磨的年輕人,眼裏充滿了殺意,冷冷地說道:“他是我的後勤主管,一直都很機靈,辦事也利索,我很看好他的。”
後勤主管看到程飛虎,當即哀求道:“老總,我說了,我是被要挾的,我的家人都在對方的手裏!”
“住手!”
程飛虎第一時間阻止了酷刑的進行,抓起渾身血淋淋的後勤主管,直問道:“這時什麼時候的事情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會保你的嗎?”
後勤主管有氣無力地回道:“那人首先警告我了,如果我通知你,那麼我的老婆和女兒都會被送到非洲當妓女。”
“好,很好!”
“居然有人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了。”
程飛虎冷冷地看向剛才在施酷刑的人,毫無感情地說道:“我給你24小時的時間把人救出來,否則你也知道後果的。”
“是的。”
他馬上退了出去。
別看程飛虎在林立麵前那麼好說話,可實際上他在黃山會所,甚至在程家裏可是表現得極端冷漠。雖還沒達到稍微不順心就要人命的地步,但也不是好脾氣的主。如果這一次真不能把人救出的話,程飛虎恐怕會將他剛才施加的酷刑還到他的身上。
“讓你們見笑了。”
程飛虎尷尬地對林立他們回了一句,隨後將後勤主管交給會所的人,隨後建議道:“我們去看青城吧,這一次我一定會給他,還有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嗯!”
林立他們沒什麼意見,再度轉移目的地。
……
……
林立坐在窗戶邊,看著窗戶外的世界。
他伸出手,承接窗外的雨絲。隻不過一陣秋風吹拂而來,讓雨絲濕潤了林立單薄的衣裳。一時間,林立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涼意。
這涼意讓林立感受到世界冰冷,正如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黃山會所的後勤主管死了,莫名其妙地死在醫院裏。還有的,他的老婆和女兒也都死了,都是在救出前被人虐待至死的。
設計陷害木青城,直接滅了後勤主管的一家三口。如此的殘忍,如此的果決,讓林立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壓力,仿佛正有一張無情的巨網在朝他席卷而來。
“小立,有什麼發現嗎?”
林天成率先走了進來,而許南下跟數位同樣上了年紀的老者聯袂而來。
“沒。”
林立縮回手,搖頭回應。
這裏是孟家的老宅,是師公孟老的祖屋,同時也是林天成等學生年輕時期住得最久的地方。這裏有許多人的回憶,但此時,卻成了林立偵破師公中毒的場所。
隻不過很可惜,林立在這裏折騰了半天都找不到絲毫的頭緒。
林天成甚為失望。
一位戴著眼鏡的老者說道:“林師弟,你就別為難小立了。小立能救回老師,還時不時給老師施針,已夠辛苦的了,我們不能強求太多。”
大家紛紛附和。
這位戴著眼鏡的老者也是林天成的師兄,林立名義上的師伯。他的年紀僅僅比許南下小一歲而已,但已是老態畢現,可能是因為國家的工作太過繁重,都快把他折騰垮了。
林天成無奈地回道:“我也是著急嘛。本以為是年邁,不想居然是中毒,作為學生的,我怎麼能忍受得了老師遭受這樣的折磨!”
“誰都受不了。”
許南下公開說道:“所以此事一定要徹查到底,絕不姑息,哪怕鬧翻天也再所不惜。”
咳咳!
可是許南下說得過於激動,害得身體本就不是很好的他連咳數聲。不過許南下最近真的是累壞了,一咳起來就沒完沒了,到最後甚至咳得臉色出現異常的潮紅。
林立連忙過去攙扶,幫許南下定咳。
“咦,這是?”
而在此時,林立的眼角卻瞥見許南下所坐的位置邊有一物很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