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我們之間的賭約?”
白長河看到林立緊急退離,馬上追問開來。
“下次詳談!”
林立簡單回了一句,就與火一和消失在白長河的視野之中。
白長河有滿腔的不忿,但都隻能憋在心裏,怎麼也說不出來。他是想孤注一擲將林立留下來,但他更清楚強留客人的後果。先不說能否留下是一回事,即使留下了也將要麵對程、火和林三家的怒火。那結果絕對不是白家所能承受的,估計到最後犧牲的就隻有白長河自己。
“看來我來晚了。”
一位衣裝白挺,相貌清秀的男子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包廂裏。
白長河沒有回頭,問道:“雲之,你慢了,錯過了與頂尖高手對決的機會。”
原來他就是千手修羅千雲之。
千雲之漫不經心地回道:“難得聽到你對某個賭客如此尊敬,居然用到了‘頂尖’兩字,倒是稀罕。”
張自在不知為什麼,居然挑釁道:“你還是那麼沒心沒肺。”
千雲之回道:“我是沒什麼職業道德,但總比你這個失敗者來得好吧。看你和馬如凡的臉色,估計是輸得很慘吧?能同時把你們打敗的,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千門高手,值得我的關注。”
白長河提醒道:“那人自始至終都沒認真過,即使是你,我也沒信心。”
千雲之回道:“白總管,你也別用激將法。我這個人雖然懶散,但還不至於坐看金主倒黴的地步。若是沒有了你們,我怎麼會有那麼多漂亮性感的妹妹把玩呢。”
不想白長河去接口道:“你放心,這次不是激將,我已不屑對你用這樣的策略了。下一次跟那人的賭局,我會邀請賭王聶萬豪,或者賭城的賭王們,至於你,隻能是走投無路的備胎。”
“你!”
千雲之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白長河說道:“我知道你最近跟葉家的遺孤走得很近,但這沒關係,你可以繼續接觸,因為我對自己掌控不了的人已失去最後的耐心。”
千雲之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可是白長河已沒心思跟他蘑菇,就這樣轉身離開,不再理會千雲之;周圍的人都知道白起會所可能要變太了,全都選擇了沉默,氣氛就此凝固了下來。
是的,白長河憤怒了。
雖然千雲之是白起會所的第一坐鎮高手,替他擋住了無數的挑戰者,甚至還有壓製過某地賭王的輝煌戰績,可是千雲之的傲慢和懶散,讓白長河之前製定的圍剿計劃隻完成了一半,最終讓林立橫掃白起會所,卷了錢和物就堂而皇之地離開,這對白長河,甚至是整個白家都是一種侮辱。
對於自己掌控不了的人,白長河已下定決心拋棄,今天的話可謂是他最後的通牒。
估計林立怎麼也想不到,他的順利皆是因為人家的內訌。如果他能看到這一幕的話,恐怕會對白起會所的力量重新評估,就不會草率地答應人家的約戰。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如果。
……
……
程家。
一間秘密會客室。
“哈哈……”
林立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甚至還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使勁拍著桌麵。
而火一和也是憋得難受,但已經笑過的他卻表現得很禮貌,沒有林立那麼隨意。
程飛虎一臉尷尬地看著林立,無奈地說道:“林立,雖然事情很好笑,但也不用笑到如此地步吧。這又不是我的錯,隻是我估計不到罷了。”
林立卻回道:“不是估計不到,是你根本沒常識。一隻被古武宗門苦訓了3年的成年靈犬,在沒閹割的情況下隨意放任,不是等著鬧笑話是什麼。它今天可以強暴程家的貴婦犬,明天就可以到街市表演激情戲碼。”
事情是這樣的:程飛虎之前回了宗門一趟,為他晉升中期做準備,順便帶回了一條實力等於人階初期的守山靈犬。沒想到程飛虎為了跟林立折騰白起會所,稍微一個不注意讓守山靈犬跑了,結果找到它時,它已被憤怒的程家人電擊得渾身麻痹,扔在特殊加固的鋼鐵囚籠裏抽搐,理由也很簡單,地位尊崇的它居然幹起了強暴的戲碼,而且還是當著人家主人的麵。
正因這樣,程飛虎為了搶救守山靈犬而無法與林立他們彙合,到白起會所折騰。
程飛虎無奈地說道:“人說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我現在總算領會了。這句話不僅適用於人,還適用於動物。”
噗!
火一和終於忍禁不住笑了出來。
不過這也是鬧劇而已,笑過就算了,林立又不是真的需要守山靈犬去支撐場麵,目前最主要的還是跟白家的驚天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