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不行的!”
林立感覺到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搖晃下去,又聽見下邊的紛亂叫聲,也不遲疑了,當即脫離繩索和框架的固定,居然就在30米的高空就這樣跳下去。
啪!
林立踩到光源覆蓋範圍的一點凹槽支點,消磨掉不少的下墜力量,隨後尋找到下個一個適合的凹槽支點後就再度跳躍,繼續下降,如此反複近十次,林立終於穩聞落地。
“小心!有毒蟲!”
還沒等林立適應雙腿的麻痹,仇組長的聲音就咆哮開來。
咻!
林立感覺到自己的左邊側有物體飛射過來,也不廢話,直接一記飛刀過去,反手就將對方給釘回幹燥的牆壁。
呼呲!
仇組長遇到生力軍支援,終於空出時間,弄了一個照明棒扔進了地道的深部。
可不看還好,一看渾身就發麻。因為眼前出現了不少的毒蛇,還有各式各樣的毒蟲。而林立清晰地看清楚了,剛才打算偷襲他的是一隻顏色很是豔麗的蜘蛛。
很顯然,這些蛇蟲毒物把林立他們當成送上門的美食了。
“找死!”
林立暗中發狠,飛針亂射。
一時間,地道裏滿是寒芒閃爍。
但這僅僅是維持3、4分鍾而已,林立就結束了戰鬥。呈現在他眼前的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死屍,不是被釘死在地麵,就是被飛針直接貫穿而斃命,總之就是沒有留下活口。
“厲害。”
仇組長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滿眼的難以置信。剛才幾隻毒蟲的偷襲他們應付得手忙腳亂,甚至還有一位被偷襲受傷中毒,可林立一過來就以秋風掃落葉的姿態清洗完畢,這能力可比他們資料裏的強悍多了。
向問山激動道:“林立,你的暗器術好可怕啊!這樣的技巧,放眼整個龍牙也是數一數二的,恐怕就隻有肥魚能與你相提並論吧。”
林立沒有接話,而是走向那位依然哀號不已的龍牙成員,看了一下,隨即拿出回天針就接連刺了幾下,不多時,這傷員就停止了慘號。
“多謝!”
傷員感激地看著林立,說道:“都不知這是什麼毒素,居然疼得厲害。我之前接受的毒素訓練,跟這個一比連根毛也不算是。”
龍牙的成員,進入之後是要接受毒素抵抗訓練的。正因龍牙的苛刻,所以他們才能在那麼多敵人的仇視之下,依然屹立不倒。
林立說:“我隻是用針法控製你的痛楚,毒素還沒清除,你必須回去上邊接受深入的治療。”
仇組長馬上說道:“我們馬上安排,你一定要安然無恙,我們犧牲不起任何的成員了。”
的確,上一次的失敗讓仇組長麵臨極端可怕的壓力。如果他再失敗,甚至再出現傷亡的話,恐怕他的地位就難保了。
隨後傷員就被送了上去,而殘老也跟著下來。
林立乘著殘老還沒下來的時機問道:“問山,你剛才說的肥魚是誰?他的暗器究竟厲害到什麼地步?”
向問山一邊清理通道一邊回道:“肥魚什麼我們組織的高級成員,人階後期的暗器高手。據說來自一個神秘的古武宗門,但具體的就隻有華叔知道,其他人都不知其具體的來曆。不過他的修為雖高,但為人很是和藹,白白胖胖的,很喜歡吃魚,特別是鮮美的野生河魚。如果能遇到他,我一定會給你做介紹的。”
林立將這個古怪的名字記下來。
暗器,一直都是一種防不勝防的特殊手段,特別是看到古小靜當初施展的暗器連血牙都抗不住,他就越發上心。
啪!
殘老來了。
不過殘老一下來雙眼就亮了起來,激動地說道:“我的天哪,是七色腹蛇!居然有這麼多,發達了,這一次真的是發達了。”
林立看著那些被自己射死的毒蛇,仔細一看,果然有七種比較隱晦的顏色,搭配上猙獰的蛇牙,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向問山疑問道:“殘老,什麼是七色腹蛇啊?”
殘老急忙收斂七色腹蛇的屍體,小心翼翼地將它們都裝起來,完成了之後才慢條斯理地說道:“七色腹蛇是一種靈獸,其毒液的屬性跟澳洲燈水母的毒素同個屬性,但作用更加純粹,就隻是刺激神經末梢,加劇痛楚而已。”
澳洲燈水母,一種含有特殊劇毒的可怕海生物。
如果你在海中遊泳時不幸被燈水母的“武器”(觸角)纏住,就如同被幾十條燒紅的鞭子同時抽打一般,讓你在極其疼痛中,飽受惡心、嘔吐、呼吸困難的摧殘,然後很快斃命。
雖然人類必須被至少10米長的觸角纏住,才會被注射能致命的毒液量,可一隻燈水母就有60隻觸角,而且每隻觸角長達9米,其刺絲囊滿滿地排列在上麵,所以人類在海裏一旦被它的觸角粘上,通常是必死無疑。不過,燈水母的刺絲囊隻有在接觸到人類皮膚表麵或覆有鱗片的皮膚時才會因化學作用起反應,因此想保住性命,就得在你的皮膚與燈水母之間放置障礙物。於是,足智多謀的澳洲海岸巡邏隊員在巡邏海灘時會在手腳上穿戴女式長筒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