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興趣。”
獠牙得意地笑了開來。
獠牙裏邊有教官，也不缺乏天才，但是軍隊裏文人不多，會煉丹的更是鳳毛麟角。幸虧獠牙在加入軍隊前有過接觸，再加上龐大的資源和知識供給，倒是讓他磨練出一手的丹術。
當然的，他的丹術難以與大師級別的林立相提並論，卻絕對不會在殘老之下，否則獠牙的供應早就斷了。
殘老說：“之前小立要我研究一味毒藥，我一直都沒頭緒，最近好不容易有點成果，卻還沒實踐，所以想請你指點一下。”
“沒問題。”
獠牙得意地笑了開來。
殘老說：“恰好我們最近抓了不少侵犯的古武者，拿他們做實驗出了點成績獠牙愣道：“你們這樣做未免太過霸道了吧？非法拘禁，這樣本就於理不合。”
不想殘老卻回道：“我們沒非法拘禁啊！”
獠牙愣了下來。他剛才聽殘老話裏的意思，似乎就是要拿抓來的日本古武者做實驗啊。
林立笑道：“獠牙前輩，我們是拿他們做實驗，但基本都是抓下就實驗，隨後警察來了就送回去。”
獠牙越發狐疑了，林立什麼時候這樣好說話了。
還真給獠牙猜對了。以林立和殘老的針法，特別是加了劇毒的刑骨針，那個滋味即使古武者也抗不住，沒看最強的也就支撐到7針而已麼。7針，能浪費多少時間啊，恐怕警察開來的途中，林立他們就把該問的話都問完了。
至於最近抓到的服部一佐，道理也是一樣，在逼問出服部家族在華夏的所有產業之後，林立就把這個被廢掉所有修為的垃圾扔給了警察。
殘老解釋道：“我們做實驗時有專門的記錄。”
獠牙多少有點了解。
殘老最後說道：“事實上毒藥隻是小方麵，最主要的還是煉丹。反正小立已決定將血常丹和藍髓丹的秘密轉讓給你們，那我們也可以開心見誠地合作，加深了解和熟練。”
“對，熟練！”
獠牙迫不及待地跟了過去。
看到殘老和獠牙的離開，林立微微一笑，沒有去計較。
血常丹和藍髓丹的秘密是對獠牙公開，但未必就是是全麵公開。林立會跟他們簽協議，保證隻在獠牙，或者龍牙內部流傳，絕不能泄露。當然的，林立也沒有貪婪地獨自占有，他悄悄地收購了一間醫藥公司，打著研究之名，將血常丹和藍髓丹以新的形式流傳出去。
因為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血常丹和藍髓丹的昂貴價格，所以林立將兩個丹方稍微修改了一下。血常丹削弱到隻比市麵上那些內傷藥好一點點，而藍髓丹則在保留治療效果的同時竭力降低成本。
血常丹倒是容易處理，世俗接受能力很強。但是藍髓丹卻不一樣，這是革命性的措施，要知道現在的癌症什麼的可謂是半絕症，即使能治療，其費用也是極端誇張。
藍髓丹的推出，或許可以解救無數危難的家庭，而且費用也不是那麼離譜。當然的，世俗的接受能力沒那麼強，需要一個過程，不過林立等得起，也不計較那麼點金錢，所以可以慢慢推廣。
林立也不是全鑽到錢眼堆裏，因為他名義下有個相對隱秘的基金，而血常丹和藍髓丹就是這個基本的最大依仗。凡是有嚴重內傷，或者患有無法治愈病毒的窮困百姓，一旦他們向基金求助，經過嚴格的審核確認，基金就會用血常丹和藍髓丹救治他們。
這是林立目前所能做的事情，算是林立在彌補他的罪惡。
而真元丹、聚元丹、天陽丹、百息丹和千息丹這幾味靈丹，是林立的基礎，是林家賴以生存的底牌，決不可能出售。畢竟要是出售的話，生命之風和係統的秘密就不能保證了，林立才沒那麼傻呢。
不過距離初一也就20天左右的時間。
在時間方麵，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足夠林立安排的了。
首先，他在江老家裏的古玩樓得到的那塊古怪的玉膏送給了程軍。原本石開最是適合的，但是石開的心思不夠細膩，而且沒什麼野心，反觀一心想要突破成為程家核心人物的程軍最是有動力。
這東西交給他，讓他一躍成為可以與地階初期大師平分秋色的人物。這樣一來，程軍得到了程家的承認，雖不可能成為程家的家主，但也成為程家最年輕的特級長老，屬於最核心的成員。
水漲船高的是，粵省的程家支脈都得到了一定的進步，比如程軍姐姐的產業得到長足的發展，而程軍的父親也是穩步提升，居然隱約有點成為主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