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幾天被那兩個警察逼瘋了、逼急了,看來必須讓那兩人盡快滾出香鎮,否則事情遲早要敗露!一想到要敗露,視線涼了涼,若真敗露,自己又該怎麼辦?
這人這般狠,若自己被抓說出點什麼,那自己家人就不用活了,輕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至少在這人麵前不能表現太過急迫,暗中捏了捏手指。
“這兩個警察什麼來頭?”輕問,實在是好奇的很,這般防著這兩個警察,來頭恐怕大的很,雖那兩人一看就不是等閑之輩,但實在不知道其身份與資料。
“你竟然不知道?”反問一句,眯起眼睛,幽幽的光微閃,見那人肯定的搖了搖頭,才蹙眉:“告訴你也沒事,他們一個是法醫界的王者,一個是犯罪心理學界的王者。”
“你說,該不該擔心?”輕嗤一聲,不給絲毫餘地。
難怪那兩人的氣場那麼與眾不同,氣質出眾清貴,身份這麼不一般,有足夠的資本破了……不敢再想下去,猜不出接下來會怎麼樣,而心瞬間跳到嗓子眼。
撲通撲通的直跳,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若將這兩警官殺了,憑他們的身份市局一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恐怕會愈發的複雜難纏!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自己離開香鎮,而讓他們主動離開的方法,這人提議的方法可行!若弄得好,趕他們走不成問題。
“今晚石光是被抓了吧?”一石激起千層浪,現在是一句話將心情膈應的要死,像吃了隻蒼蠅般,若不是知道石光會被抓,自己也不會深夜爬上這座陰森森的山,另自己心裏發毛。
“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語氣微微有些不耐煩,可這人問,自己又不可能不答。
嘴角微彎,表現的似乎一點不在意:“那更好,你正好利用這一點用我教你的方法去做。”
一愣,回過神後道:“我懂了,那現在,我是先下山?”
瞧那人一眼,譏諷道:“你不下山,待在這能做什麼?以後沒我的吩咐別輕易上山來找我,那兩位可是機警的很,一丁點風吹草動就足夠讓我們喝一壺的!”
掩下心中的不悅,硬著頭皮輕點下頭表示明白謹記,甩了個身,故意一個招呼都不打直接轉身按照來時的路往回走,風拂過,不留下絲毫氣息,陰狠消去,獨留暗夜。
而原地,著一襲漆黑的衣服看著那人的背影譏誚的挑起嘴角,捏了捏衣袖的袖口,輕喃道:“你若沒了利用價值,憑你那腦子還能呆在這?”
抬手拍了拍衣襟處剛剛被抓的地方,似乎在嫌棄那雙手抓的髒了衣領,眸光冷了冷,下次手指再碰到,不是廢就是殘,抬起眸子往四周一掃,轉身離去。
暗夜之中,這處地似乎從沒人來過,更沒有人交談過、怒過、陰險過,可,明明就有。
那人瘋狂的往山下跑,必須要快、否則……就完了。
腳被荊棘刮到幾處,直接被忽視掉,直到到達山底,看著穆冥和顧景柯一行人細碎的身影才稍稍鬆口氣,捏緊手指,聽了下交談,從另一條小道避開這一行人。
交代完後石田,穆冥同顧景柯並排走著,石光被抓著跟在身後,警局並不遠,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警局老舊的燈依舊明晃晃的亮著,不再看這些,直接將人帶進審訊室。
顧景柯去了肖強辦公室,敲了敲門,得到回應才推開門,見撐著手在桌上的人,索然無趣:“肖局,這麼晚了還不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