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大牢,就是關押京都裏犯了事的重犯的地方,殺人明顯就是重案,巡邏隊直接就把樓小環送到了那裏,而小玲跟小乞丐罪輕一等,被分開送往了京都府尹的牢裏。
被關進牢房裏的樓小環還被五花大綁,破布塞著嘴巴。
真是一個連叫天地都做不到的地方。
樓小環被綁走的時候,左逸雲已經在跑回二皇子府的路上。
樓小環進了大牢的時候,左逸雲也找到了左逸寒。
“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樓小環被綁走了?”左逸寒聽說了來龍去脈後,問。
“二皇兄,不是我不肯出麵,那情形實在不利,我要站出來,當著大街上那麼多人的麵說那是慧情夫人,夫人沒有殺人,你打心裏願意讓京都的百姓知道那真是慧情夫人,還被包庇嗎?”左逸雲問。
“你不是說樓小環沒殺人嗎?”左逸寒反問,何況他也相信樓小環不會殺人,最起碼她哪兒來的凶器?
“我說了沒用,大家都以為是那樣的,你沒見當時,樓小環剛雙手一推,那個賣饅頭的就中刀倒地,我都沒看清那刀子從哪兒來的,圍觀的人更看不清,沒有發現第三者,樓小環就是首要的疑犯。”左逸雲一邊說,一邊比劃著當時的情形。
“依我看,是有人故意趁機暗殺了那個賣饅頭的,栽贓樓小環。”最後,左逸雲下了結論,“所以,我想,還是回來跟你說,二皇兄你自己拿主意看怎麼辦為好。我要是當時站出來,指不定還會有什麼事,要是再把我套進去,可就麻煩了,我可不像二皇兄你跟太子那麼有本事。”
“有人栽贓?會是誰?”左逸寒勾著唇角,笑問。
他的三皇弟可真是也有番見解。
“這個……皇兄說誰就是誰了,是不是?”左逸雲眨著狡黠的眼睛,跟著笑道。
“你認定是我做的,所以你才會毫不猶豫的來找我。”左逸寒道,“既然你認定是我,也就不必再催著我出麵救人了,總得給她在牢裏適應一下的機會。是不是?”
“不會真是二皇兄你讓人做的吧?”左逸雲湊到左逸寒跟前,低聲道,“你這是想去打探太子大皇兄的地盤,故意用了樓小環?可是賣饅頭的被這麼殺了,是不是也挺冤的?”
“你認為我是這麼陰險的人嗎?”左逸寒搖著手中的折扇,神情悠閑。
左逸雲站直身,看了看,點點頭,“是。”
刷!
折扇收起。
左逸雲跟著縮了縮脖子。
但是,左逸寒並沒有用扇子去敲他,而是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二皇兄,你要去找夏小姐嗎?”左逸雲問。
“去大牢把樓小環撈出來,本皇子的夫人豈能成了殺人凶手。”左逸寒頭也不回的道。
嗬嗬,猜錯了?左逸雲摸摸後腦勺。
左逸寒雖然要去京都大牢,但是速度並不快,正如他說的,讓樓小環在裏麵稍適應一下。
真是巧了,剛查到那個饅頭店跟宮裏有不一般的關係,賣饅頭的老板就被殺死了。
殺人的這一招用的可真夠巧,不僅除了那個老板,還把樓小環送進了大牢。
這京都大牢可是被太子掌控的地方,借樓小環以殺人罪關押,他正好也能進去親眼瞧瞧。聽聞太子最近在京都大牢裏有點動靜,還總是尋不到潛入查探的機會。
這麼說,饅頭店老板真正是平王的人,栽贓樓小環,暗殺饅頭店老板的也是平王的人了?
如果是太子,絕不會把樓小環送進京都大牢,以便給了他名正言順進去的理由。
“逸寒!”
剛出了皇子府沒多久,碰到了夏燕。
原本已經從程凡那裏返回家的夏燕聽說樓小環在街上殺了人,便匆匆的來尋左逸寒,想要知道個究竟。
她現在真是巴不得樓小環出事,離開左逸寒的身邊,最好被處死。
所有跟左逸寒有關的女人都該死!
“逸寒,慧情夫人殺人了?”夏燕見到左逸寒就問。
“我的夫人怎能殺人?”左逸寒冷笑的臉上是渾然而生的霸氣。
“嗯,我也不信,所以一聽說就急著來問,殺人不是小事,好處理嗎?”夏燕關心的問,“京都大牢歸太子所管,他會輕易放過慧情夫人?”
“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樓小環受難。”左逸寒道,雙手捧起夏燕的臉,“為了你,我也要保她平安無事。”
“我知道,你已經說過的。”夏燕道。
就在前一刻,程凡那裏,他還說,樓小環是個擋箭牌,隨時為她開位。樓小環是個容易打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