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嗎?”
在一個漆黑的雨夜,一個誰也注意不到的小角落,一個瘦弱的少女正抱成一團發抖。她的唇已經凍成烏紫,單薄的衣衫也已經被雨浸透,饑餓的小臉透出不正常的蒼白,烏黑的眼睛滿是迷茫悲涼的色彩,但她卻沒有露出絕望、露出仇恨的表情,有的隻是無盡的譏諷悲傷。
“真諷刺啊!”她蒼白的一笑,仿佛在譏笑自己可笑的命運。
她回想起自己的過去,在不記事的時候被丟進孤兒院,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刻薄的院長對自己特別好,引得其他孩子嫉妒不已,嫉妒就嫉妒吧,不過就是自己從小不受人待見罷了。沒有品嚐過友情的滋味,沒有品嚐過愛情的滋味,就這麼長到十六歲,某天一個開豪車的男子找來說是自己父親,莫名其妙跟他走了之後到了一處豪宅生活了一段時間,那之後的生活,嘖嘖,那是比孤兒院還孤兒院,後來才知道,自己能回去全托了爺爺的福,自己的父親娶了後媽之後就由著後媽把自己丟到孤兒院去了,順便丟了一筆錢,怪不得院長對自己那麼好呢,要不是爺爺臨終想看孫女,指不定在那呆一輩子呢。
爺爺一死沒過多久,那惡毒的後媽和後妹就忙著陷害,那狠心的父親不辨青紅皂白就把自己趕出家門,回到孤兒院,院長簡直變了個嘴臉,忙不迭趕人。自己去找工作,對方一見就嚇得臉色蒼白,話還沒說完就被趕出來,八成又是那後媽搞的鬼。世態炎涼,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餓死街頭的底地步。
渴望的親情不過如此,哎,雨越下越大,身體也越來越冰冷僵硬,少女抬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仿佛消去了對這個世界的最後一絲留戀。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少女默默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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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另一片遙遠的大陸,同樣是一個漆黑的雨夜,在一個破落的小鎮,一間破屋中,一個紅發紅瞳的女子孤單的躺在破爛的木板上。
“啊……啊……啊啊……”,女子不停地發出陣陣的呻吟,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邊流下,“孩子……我的孩子……”,仔細一看她腹大如鬥,分明是臨盆之際,四周卻空無一人,她竟是要一個人生下這個孩子!看這情況,她已堅持許久,令人不得不佩服她的毅力。
“哇……哇哇……哇”,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嬰兒的哭聲突兀的響起,瞬間蓋過了雨聲,紅發女子似是用盡了力氣,瞬間癱倒,大口的喘著粗氣,她艱難的移動,費力地將嬰兒抱入懷中,蜷縮起身體,不一會兒,就暈了過去。
就在這孩子誕生的同一時刻,在同一片大陸的另一端,一處黑暗的虛空中,一個白發的男子緩緩的睜開一雙妖異的紅瞳,輕輕出聲,“終於來了嗎,我的命定之人。”
而與此同時,一個家族正在舉辦的豪華酒席上,賓客們言笑晏晏,主座上的男子眉宇間卻有些許憂愁流出,一道尖利的鳥鳴突然劃破天際,不少人摔了手中的杯子,然而他們卻來及抱怨,紛紛露出震驚的神色。
“朱雀在鳴叫,赤家難道又出了一個天命之子?”
“可是沒有聽說有哪位夫人有孕啊!”
“沒準是分家的呢”
“不可能,血脈不純,分家幾千年都沒出過天命之子了”
“哦呀,看來又有好玩的事要發生了”一個發色白中夾雜著一縷藍的少年玩味的微笑。
“少主,怎麼辦?”一黑衣護衛急忙詢問旁邊坐著的男子,麵容精致的黑發男子卻沉默不語,半晌才答到,“靜觀其變。”
賓客們神態各異,主座上的男子的震驚之色卻遠勝於他人,天命之子不可能流落在外,赤家最近也沒有夫人懷孕,除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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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個名字和地方,也換了一種風格,想寫一寫一直想寫的與宮鬥宅鬥、王妃特工無關的文,純粹是希望人們喚起心中的那一絲善意,而不是沉溺於勾心鬥角。別人欺負你要報複回去,我認為是很對的,但不該光用惡意去揣摩他人的心,要知道,現代社會還是由許多好人的,親人背叛,男友背叛,好朋友當小三的也並不多見,珍惜身邊的人遠比懷疑他們重要,但並不是說就要盲目去信別人,隻是當若幹年後回想起來,可以驕傲地說自己沒有愧對對自己好的人。
既然點開了這個坑,親們別忙著點叉,先看一看,仔細感受,再去評價,雖然風格不太一樣,但水平不會差,更新也不會斷,但紗兒有自信親們一定會喜歡這篇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