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贏了吧,這決蓮穀就暴露在眾人麵前,多年來求得的安寧就不複存在;要是輸了的話……穀裏怎麼會有人甘心!
橫豎是要出現在江湖上,容夜直截了當:“回領主大人,應下此戰,贏下此戰,是上策。”
“萬萬不可!”涼夜冷靜的回答:“領主大人,小不忍則亂大謀,既然是小幫小派,輸了就輸了,不會再有人注意了。”
“哼,位置都暴露了,還說不會有人注意?”季夜這時候也是一副犀利的姿態。
夏夜的灰色眸子看起來詭異非常:“容夜說的有道理,這或許是時候要讓決蓮穀,重出江湖了!”
柔夫人坐在後堂,細細聆聽。
“哎呀,果然是我的小夏夜最懂我的心了。”沉延笑得彎彎了眼:“我們一定要迎戰啊。”
忽然,陰柔的麵頰毫無預兆的變成了陰森,血紅的瞳孔發出嗜血的光,嗓音邪魅的不像話:“叫他明白什麼是代價!”
好似有一陣冷風吹過,宗主們不自覺打了個寒噤。
沉鯉看著這樣的氣氛,看著這樣的他,突然感覺陌生極了,卻又帶著點怪異的熟悉。
沉延突然轉頭看向了沉鯉,眼中還未散去的寒意變成了暖暖的笑意:“小魚兒,你也跟著去。”
沉鯉心中一陣激動,她早就想去外麵看看了,奈何這裏戒備森嚴,外麵還有八卦陣!
幸好沒出去。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出去也是去送死啊。
於是在嘴角咧出了個要哭不哭的表情。
我的內心真真真是糾結啊啊!
“去後堂休息一下,我去安排事情。”沉延說著,站起了身,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屏風的後麵。
沉鯉乖巧的點頭。
一進了後堂,沉鯉的手不自覺拉緊了衣袖。
屋中茶色案幾上,安坐一位氣質優雅的少婦。
簡潔的追雲鬢上僅僅插了一支鑲了綠寶石的銀簪子,雙耳是同套的銀鑲寶石,優雅脖頸下的鎖骨中央,點了一枝梅花。
抬眼,波光盈盈的沒眼,越發溫婉動人。
“柔夫人。”沉鯉幹巴巴的問了一聲好。
柔夫人掩嘴輕笑:“宗主大人何必多禮,倒是小女子的不是了。”
沉鯉其實最煩這些繁文縟節,但來都來了,刀山火海也得硬上。
嗬嗬一笑:“無妨無妨,夫人哪裏話,久仰夫人大名,卻一直沒有登門造訪,請夫人恕罪。”
柔夫人慚愧的羞紅了臉:“大人可真真是折煞小女子了。大人登基這麼久,我卻沒有去拜訪,還望大人恕罪呢。”
哦?
沉鯉心中冷笑,嘴上卻關切的語調:“夫人為何不來找沉鯉玩呢?”
有種被質問的錯覺,柔夫人疑惑的打量了一下沉鯉,卻見沉鯉歪頭等著回答。
不禁失笑,是自己太多疑了麼?
隻當是小孩子好奇罷了。
“最近淺兒身體不適,所以才沒有隨意走動。”柔夫人素手撫胸。
沒到處走動你的大名就整天在我耳邊轉悠了,沉鯉心裏有些發酸,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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