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來不是沒事找事的!”冷耀陽沒好氣地瞥了蕭離一眼,“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將話題回到了正經事上麵。
既然說到了正事,蕭離自然不敢馬虎玩笑下去,正了正臉上的情緒,聲音跟著低沉下來:“恩,都按你說的做了,果然不出我們所料,對方有幾個不成氣候的立馬上了鉤,現在就等著他們動作大了我們好收線,現在就等著看洗吧!”
“聽說裏麵還有一個女的?”冷耀陽燃起一支煙,吐出一口如霧地白煙,目光透過眼前的煙霧,遠遠地望向了未知的深處。
蕭離一怔,笑道:“沒有親自出馬,消息倒還挺靈通?我才剛回來,你連這事兒都知道了,果然是老大啊!”喝了一口酒,突然東張西望了一圈,疑聲問道:“冰呢?他怎麼沒來?你沒約他麼?”
“冰?”冷耀陽挑了挑眉,撇嘴道:“現在想要見到他的麵還真不容易呢,一天早出晚歸的,比我這個正牌老大還要忙,也不知道他到底都忙活些什麼?還特別跟我打了招呼,近期不到關鍵時刻,萬不得已不能電話騷擾他!”
蕭離噗地一口酒噴了出來:“什麼?騷擾他?他真這麼跟你撂話了?”
“是啊,聽聽也知道有多囂張了!唉——”冷耀陽長歎一口氣:“如今的老大不好做啊,還要被小弟約束,什麼世道?真沒天理——”
冷耀陽居然難得的跟蕭離二人調笑嬉鬧起來,臉上終於露出了少見的溫情與暖意,還有些許的生命活力。
從微宛瞳清醒過來,估摸著在這間暗室裏大概也過了兩三小時的光景,可中途卻一直沒有任何動靜,似乎綁她過來的人已經將她遺忘在了這裏,又或者說根本沒有將她放在心上不當回事兒似的。
難道不怕她在這麼久的時間裏逃掉麼?小瞳一邊摸索著在暗室裏挪動,一邊在心裏揣測對方的用意。
艱難地移動了片刻,借著半絲半縷的微光,眯著眼睛約莫丈量出了室內的大小和結構,微宛瞳忽然停下動作,心裏暗暗嘲笑自己:難怪人家會不在意的隨便將她就這麼丟在這裏,因為人家根本就不必擔心她能跑的出去!
雖然隻是估摸著試探了身處的位置,可是她已經能夠肯定這是一間基本上算是完全密閉的屋子,除非有什麼地方存在她沒有摸出來或者看不見的通道暗窗,因為房間裏除了頭頂三米高的那扇被玻璃紙糊上的天窗能些微的透出一絲外界的自然光之外,整個房間裏幾乎全部封閉著,就好像一個鐵打的牢籠。
如此堅實的牢房,對手怎麼會擔心她能跑掉呢?就連一向自信的她都知道,憑她此刻這種情形,她是根本無法離開這裏!
加上昏迷的時間,她被關進這裏大概已經過了六七個小時吧,因為肚子早就咕咕地鳴叫著示意,要不是那家Waitingbar的混血老板讓自己點了一份午餐,恐怕她早就撐不到現在了。
胃空的難受,好像一把鐵勺正在裏麵一下一下的用力刮擦著,就快將整個胃壁刮薄了似的,讓人心慌不安。
總不能就這麼空坐著等死吧?微宛瞳忽然決定先試著尋找一個能解開繩索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