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想啊,關鍵是血竭便宜的渠道我們沒有,有的地方甚至賣到六到八兩一斤。”
李晟暗自記下了。
不過宋鏖這會想著去拿炭黑黃做實驗,便拉李晟說:“李兄,這會我想要迫不及待的去看實驗效果了,要不你跟我一起來看看。”
“好啊,左右閑著沒事做。”李晟大聲說道。
宋鏖聽李晟這麼說,不由笑了笑說道:“你李二少爺閑著的時間,今天估計是這炭黑黃的麵子比我更大一些。”
李晟看 了宋鏖一眼說道:“方便我去看嗎?如果不方便,我就不去了。”
“沒事。隻是將這加進去看看藥效,就算我將那膏藥放你麵前,你也不知道咱們瑞芝堂軍需膏藥的藥方。”
李晟老實說道:“那倒是,所謂隔行如隔山。在識別藥材方麵,我可是要甘拜下風了。”
隨即兩人一起進了瑞芝堂的製藥坊,就在旁邊的別院,大概百平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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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沈安安笑容滿麵的和王鬆一起走出瑞芝堂,剛出門就看到等得脖子都長了的劉如海。
他們還以為劉如海走了呢,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沒走,而且這會他手上還拿著一代藥。
“小兄弟,這是我給你買的藥,你等會敷上,保準你腿上的傷,明天就好了。”
王鬆將藥包接了過來,說了聲謝謝。
劉如海見二人進去時,身上帶著一個大布袋,現在出來,身邊的布袋卻是空了,兩人的臉上,還露出欣喜的笑容,他便問道:“二位手裏的東西處理掉了?這倒是好,要不我請二位去前麵的酒樓吃飯,咱們邊吃邊談合作的事情。”
沈安安本以為這個劉如海隻是心血來潮的提起一句,不料他竟然如此執著 。她隻能婉言拒絕:“真是對不住了,劉掌櫃,你的意思呢我知道了。容我再考慮一下,晚點給你答複好嗎?”
“現在不能答複嗎?不行的話,咱們二八分也行,沈小姐畫出來的畫,一半放在我店裏賣,一半咱們還可以出去兜售,而且這個來錢快,總比你們在家幹農活強啊。”
劉如海想到沈安安一雙鞋就能賣一兩,那一幅畫最起碼得有五六兩,他拿二成一幅畫也淨賺一兩多銀子。要知道他平日裏,一直筆的利潤才幾分錢,他不抓住這個大生意,才是傻了呢。
“劉掌櫃我想問你下,你對畫畫這一行的行情了解多少?”
劉如海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不是有沈小姐嗎?有你掌舵,我還怕什麼。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隻管畫畫就是,畫我負責銷售。”
聽到這裏,沈安安隻能搖頭了。“劉掌櫃,如果你對畫畫這一行沒有任何了解,就貿然談合作。不光是你輸不起,我們也輸不起。我勸你還是先弄清行情再說吧。這畫不像我們肚子餓了需要吃的大米。也比上不我們生病了,必須看醫問藥,是必須要消費的東西。畫屬於藝術品,屬於更高雅的藝術,不能當做生意來做,隻能當做一種消遣偶爾做做。”
劉如海聽沈安安說了半天,什麼藝術,什麼消遣,他一個字都聽不懂。不由苦著臉問道:“你的意思,就是不和我合作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