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並沒有回答李闖的質問,而是看著他們說道:“你們難道沒覺得這個劉餘生有問題?”
顯然沒料到沈安安這麼一問,李闖聽了,神情不由一愣。
楚哥則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沈安安一眼。宋鼇的臉上也是一副高深莫測般的神情。半響後,他才開了口說道:“你覺得他有問題?”
沈安安看著宋鼇,反問道:“師父沒覺得這個劉餘生有問題嗎?沒覺得他的神情太過淡定了。又比如說,他說他一定能抓到凶手,還有,他看到那人死了之後,臉上的神情似乎一點都不驚訝。按理說,他這樣的文弱書生,應該會避而遠之才是。”
“他卻是十分輕飄飄的看了一眼,甚至於,連中了什麼毒都沒有問,就草草的讓人抬走了。”
宋鼇聽了,將手放在下巴上撫了撫,想了下才問:“為何如此說?”
沈安安則看了他一眼,說“女人的自覺。”
宋鼇則道:“據我所知,你們女人思考問題和我們男人完全是兩種角度,楚哥,覺得呢?”
他來了之後,沈安安便將他們介紹了認識。宋鼇知道楚哥和李晟竟然也是認識的,這次因為李晟的事情,也很上心,對他的印象不錯。
“我不了解這個人,不能做出很準確的判斷。但是從麵相上看,此人心計很重,他的心思,遠不像他表麵上表現的如此輕浮。
宋鼇仿佛像是找到知己一般,因為楚哥讚同了他的觀點,他高興之餘,甚至於還打了個響指。“英雄所見略同,所以安安,這次你得聽我們得,不要和那個劉餘生有過多的糾纏,免得聰明反被聰明誤。你覺得以劉餘生這樣的心機,他會上了你這個美人計的當嗎?”
沈安安坐了下來,手裏捧著一杯茶,輕輕的喝了一口,隨即道:“隻要你們幫我弄到蔣進,曾經用過的東西,最好是貼身之物,我自然有辦法讓他無法遁形。”
陡然從沈安安嘴裏聽到,前幾日大家每日掛到嘴邊,最後終於因為官府沒動靜,然後變沒了的名字,眾人臉上都帶著幾分驚訝之色。這裏的人,除了李晟知道沈安安的鼻子有特殊作用,可以聞到別人聞不到的東西,還能將每個人的氣味區分開來,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她的鼻子有這樣的一個逆天功能。
“看你如此篤定,難道你有什麼妙招。這官府的人都沒有辦法,咱們如何能找到他。”
沈安安笑了,臉上的神情再淡然不過。這回的她,甚至於給人一種錯覺,她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而是一位玄妙莫測,曆經歲月滄桑,看淡一切的世外高人一般。
“師父,你又錯了。所謂官字頭上兩張口,他們是為自己說話,不是為老百姓說話。所以啊,咱們要救人,還得能自救。”
宋鼇自認為自己不笨,這會也被沈安安的話,給繞暈了。
他不由說道:“那聽你的意思,勝券在握,那我們這就派人去辦。看看能不能成?”
“其實當日官府的人,去抓那蔣進,撲了個空,我就懷疑,他內部有人。如果有人提起給他通風報信,他逃走的可能,並不小。”宋鼇一邊說,一邊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