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也要回去了。”南宮見連沈安安都要走了,繼續待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順便陪她走走,便追上前去。
宋鼇站在那裏,身形修長,顯得眉目俊秀的樣子,好不養眼。 他不由抬起頭,慢條斯理的看著南宮,臉上帶著一副意味深長的神色,似乎在說,你果然是重色輕友的家夥。隻見他輕啟薄唇,輕輕拿捏著聲音。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漫散和慵懶,聽人別人的耳朵裏,卻是說不出的好聽。“你這會倒是積極了,我昨兒讓你回去,你為何半天不動。”
南宮聽了,麵色頓時顯得有些著急。不免朝宋鼇看了眼,又暗自壓下臉上不自然的神色。嘴裏嘟噥了句,“哪有,我昨兒不舒服啊。”
“哦,原來是這樣。”宋鼇一邊說,一點點頭,臉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那眼角的戲謔之色,豈能瞞過沈安安的法眼。
原本沈安安已經準備離開了,但是聽到兩人這話裏有話,互相打著啞謎。南宮還是一副十分窘迫,似乎有什麼秘辛之色。好奇之下, 沈安安不由停下了腳步,盯著南宮的眼睛,看了好一會,不由奇道:“南大哥,你眼睛怎麼了,莫不是出了什麼毛病?”
南宮這會的神色,瞎子都能看出他不正常。臉憋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帶著那麼明顯的紅色,明眼人一看,那就是心裏藏著事情。
果然是個直腸子人,心裏辦點事也藏不住,偏生又不會掩飾。
“沒什麼。”南宮回答完,不由深深的看了宋鼇一眼,似乎在說,是兄弟的給我留點麵子。
宋鼇臉上帶著淺淺的笑,似乎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看到。
原來令南宮發窘著急的事情,竟然是這樣的。 南夫人和南老爺經過上次劫匪的驚嚇後,似乎想到兒子這麼大還沒個著落。頓時變得積極起來,這幾日幾乎有事沒事,就讓南宮回去相親。
昨日更是那女方直接上門來相看了,說是什麼知州大人的女兒。一開始南宮還不知道實情,心裏不大願意去看。卻也沒有直接拒絕。那曉得,他無意中聽到府裏的丫鬟們,偷偷的說。
那個和自己相親的女子,雖然年齡不大,卻是身材肥碩,估計最少有兩百斤的肥婆。南宮聽了之後,頓時氣的門都不願意進了。
雖說他隻是個小小的教衛。可也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不說找個窈窕淑女,最起碼也得兩人身形相配,卻不想直接給他找了一頭母豬。將南宮氣的沒轍,直接躲在宋鼇這裏,別人請都請不走。
難怪宋鼇看到南宮見沈安安要離開,就火燒屁股似的跟著要離開,便會故意用言語估計刺激他了。
見南宮故意和自己打著太極,沈安安頓時了然,知道他們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於是她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道:“既然南大哥不舒服,我勸你,還是繼續在師父這裏休息吧。”
說完她對楚麟說:“阿麟我們走。”
楚麟站在一旁,正好看到了南宮朝宋鼇使眼色的情景,一邊走,一邊輕聲對沈安安說:“安姐姐,我看他們好像有事,沒和咱們說。”